嘴巴,两人马上隐蔽好身形,仔细看下面的情况。
原来就在周沫和钟灵说话的时候,下面已经完成了三场比赛,东宗胜了两场,西宗只胜了一场,此时场下正在进行第四场比斗,东宗弟子是一中年汉子,西宗弟子却是一青年。周沫看了一会,摇了摇头,说道:“西宗要输了。”
“比赛还没完,你怎知西宗要输。”钟灵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是一个高手呀!”看着钟灵娇憨的样子,周沫笑道。
“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还好意思叫做高手,真是厚脸皮。”
周沫微微一笑,也不辩解,只是继续向下看去。钟灵见他不搭理自己,撅了撅嘴,也向下看去。
此时场下已经快要分出胜负了,只见那中年汉子使一虚招,青年果然上当,露出了破绽,中年汉子神色一喜,一剑刺在了青年的左肩,同时说道:“胜负已分。”那青年一脸羞愧地走回了自己的阵营。
“还真被你说中了,难道你真的是一个高手。”钟灵疑惑地对周沫道。
“如假包换。”
“吹牛,你肯定是运气好才猜中的。”
只听下面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厉害,尤其这第四场我们更是侥幸才能赢得。这位师侄年纪轻轻,居然将剑术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呀,五年之后,只怕我们东宗要输了,呵呵,呵呵!”说着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转,瞧向一坐在西面的青年,说道:“刚才我那劣徒以虚招获胜,这位兄弟似乎不以为然。便请这位兄弟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
又说道:“还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是哪一位高人的门下?”
那青年微笑道:“在下姓段,单名一个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功,刚才只是觉得好笑,所以才笑出声来,如果冒犯了阁下,在下在此赔礼了。”左子穆听他言语,不禁心中暗怒,道:“那有什么好笑?”段誉轻摇手中折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的,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在地下,哈哈,那可就好笑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另作别论,刚才你那位徒弟不就是差点躺在地下吗?”
左子穆道:“既然这位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