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一下,说是让我先出去找个住处,他要去见一个人,先把这里的底细弄清再说。
我说好,接着就一个人原路返回。
黄大仙区零几年那会儿已经算是郊区了,住户不多,有种现在城乡结合部的既视感。
大半夜的整条马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好在有路灯,不然我还真不敢单独在这种地方出没,只是这种地方,又是这么晚了,我去哪找住处呢?
我正想着,肚子里突然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好像是今晚吃的东西不大干净,这种地方不够繁华,所以卫生也没什么保障。
好在不远处有一个公厕,我赶紧提着裤子跑了进去。
这里靠近殡仪馆,本身地方就偏僻,现在又是这个时间段,厕所不大,整个厕所里除了我喘息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别的。
当时香港经济虽然不是很景气,但是确实要比天朝好很多,厕所装的已经是声控灯。不一会儿自己就灭了,这时候我就咳嗽一声把灯弄亮。可是就在我咳嗽了两次以后,第三次还不等我出声,厕所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咳嗽的声音。
咳咳…
厕所里的灯再次亮起,我刚张开嘴准备清嗓子的动作也不禁一滞。
“谁啊?”我抻着脖子朝外面喊了一声。
过了半天都没人搭理我,就在厕所灯再次灭的那一刻,外面又传来一声咳嗽,像是掐着秒表一样,时间非常准确。
“我艹,谁啊!?”人在恐惧的时候都是会不自觉的说脏话,我大声骂了一句,给自己壮了壮胆儿。
外面依旧没人回答我,就在第三次灯灭的时候,外面再次传来两声咳嗽的声音,只是这次近了许多,就像是有个人在门口一样。
“妈的!”我赶紧擦干净,提上裤子,跑了出来。
我在厕所边上四处搜罗了半天,但是却没看见一个人影。
我心里有点儿虚,通常这个时候越是害怕越容易胡思乱想,于是我就哼起了小时候师父教我的曲子,声音有点儿像是唱大悲咒,我觉得这样儿可能能把不干净的东西镇住。
我赶紧回到大公路上,一路朝着前面有灯的地方快步走去。
我正走着,肩膀上突然一沉,本来我以为是落叶掉在肩膀上,于是就伸出手想掸掉,没想到却在我的肩膀上摸到了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