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小心挥到了床边上,她顿时痛的脸发白。
“看吧,嘚瑟一下,就让自己遭罪。”
姜别无奈,过来拉住沈月华的手,将纱布解开,果然看到一点红色。
傅宁宁一阵默哀,不会吧伤口弄开了吧?
真是郁闷啊,沈月华做别的不好,为什么要想不开割手腕,这么痛。
“姜医生,我......啊,好痛啊,姜医生,你杀人啊!”傅宁宁刚想说话,就感觉到一阵痛,立刻鬼哭狼嚎起来。
“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姜别低着头处理伤口,还不忘回答傅宁宁:“现在伤口再次撕裂,等好了在出院。”
傅宁宁:“......”
处理好了伤口,姜别就走了,留下小护士看着她,生怕傅宁宁逃跑了。
难不成沈月华以前还逃跑过?
“那个,护士小姐,你知道我家沈伯去哪儿了吗?既然不能出院了,能不能让他回来?”
傅宁宁讪笑着看向一边的护士,她不想被护士看着。
“沈小姐,我不知道。”
行吧,对牛弹琴!傅宁宁郁闷的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想着,明天要怎么离开医院。
第二天早上,沈伯一大早就回去了沈家,帮她拿东西,而傅宁宁趁着护士不注意就溜了出去。
这还是第一次参加自己的葬礼,感觉嘛,并没什么不一样。
因为并没死掉,所以傅宁宁心情也没多沉重,反而有些开心。
摆脱了心脏病,还有叫做亲人的人,她庆幸。
沈家大门口,有人专门守着,幸好不需要什么请柬,都是自己进去吊唁。
一路上全部是白色的挽联,家里的东西也是白色,看起来还挺像样子的。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让傅宁宁有些意外,居然会有人哭。
恐怕傅安安现在开心的不得了吧,也对,这么多人,她肯定要装一下,维持形象。
“傅安安,这不是宁宁的吗?为什么在你这里?”
傅宁宁刚走到花园,就听到了一道声音,她脚步瞬间停了下来。
“白小姐,这是宁宁生前给我的,所以我才戴着。”傅安安低着头,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一般。
一只手放在手腕上的镯子上面,似乎在护着它。
“不可能,宁宁不可能吧这个送你的,这可是伯母送她唯一的礼物了!”白粥争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