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出来偷个人,第一次就碰上这么能的,可能我沈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身侧,男人呼吸平稳。我抿着唇,又看了一眼他如画的睡颜。
真他妈是个尤物,不去做牛郎都可惜。
我啧啧的惋惜一番过后,便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去穿衣服。
可看着地上那堆碎片。我决定把他的衣服穿走,以作报应。
临出门的时候,我心还在突突的跳着,生怕他忽然醒过来。
坐在回去的车上,我才稍微将跳嗓子眼里的心放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按完密码进门。刚到玄关处换鞋,我就听到女人和男人混杂的在一起的欢爱声。
脑神经忽然绷紧,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和严格协议过,他妈的要玩可以,不想离婚也可以,但就是绝不能把外面那些恶心的狐媚子带家里来!
我越往里面走,钻进耳朵里的浪潮声就越发清晰。
我站在去阳台的扇门处。我在门里,严格在门外。
隔着玻璃门,我还能看到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曾经,他曾许诺过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他妈的通通见了鬼。
“严格,你说,是我活儿好,还是沈期的好?”
“那还用说,我都上腻她了,天天就那几个花样。关键啊,她没你这么浪!”
……
“霍婕,你他妈真对得起我!”我听不下去了,忽的一声拉开阳台的门。
因为,和严格做的女人,不是别人,是我自认为最好的闺蜜。
当真是讽刺。
看着他们死死贴合在一起的地方,我冷笑着,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真相。
“沈期,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严格吓的立刻抽了出来。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男人爱玩,玩谁都一样。”霍婕扫兴的看着我,抓了一条毛毯遮羞。那一对雪白上痕迹早已入了眼,挑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抬手,便摔了一巴掌在她脸上:“你恶心谁不好,为什么要来恶心我?”
严格挡在她面前,心疼不已,目光温凉如水:“疼吗?”
霍婕美眸含泪,精致的脸蛋上立刻浮起一片红肿,鲜红的五个指印赫然醒目。
“滚!”我泪眼婆娑,眼泪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着。
“好好好,我滚。”严格抓着霍婕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