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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甚名谁,有无前科,从事什么行业,爸妈从事什么行业。
总之就差把祖宗十八代交代清楚了。
余浪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不知道其他同行是不是也跟自己待遇一样,也不好意思去某度发个帖子问,虽说没犯什么大错,可也不太光彩。
“行了没你事儿了,走吧走吧!”老警员挥手赶苍蝇一样,一脸的烦躁郁闷。
可不郁闷么,这都什么事儿啊!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余浪赶紧道谢几句,转身正打算离开,后面那位警察叔叔又招手叫道:“等等,把你那破画也带走,放在那儿看得我瘆得慌!”
“唉唉!”余浪笑嘻嘻地回头走过去,伸手把古画夹在怀里,摸了摸画上女子的脸,满嘴花花地笑道:“宝贝儿咱带你回家,没人要你我要你,没啥啊!”
那老警员坐在那里看得一脸恶寒,急忙挥手道:“赶紧滚蛋,都什么人啊!”
“好好!”
余浪抱着画框走出审讯室,路过旁边屋子,里面那两位身材高壮的年轻警察还在安慰那哥们儿。
那位仁兄顶着个鸡窝头缩在沙发一角,抱着个枕头瑟瑟发抖,眼神充满了恐惧,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不要吃我,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
走到拐角的楼梯,后方楼道深处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模糊的身影,只听他朝着余浪喊道:“年轻人,给你一句忠告,有些东西我们可以不信,但至少得对祂保持应有的敬畏。”
余浪撇嘴切了一声,“吓唬谁呢你!”头也不回地走下楼去。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又到了荷尔蒙旺盛的季节!
老城区的街头巷尾即将迎来拆迁,大多数人都搬走了,这片地方已经没了往日的热闹喧哗。
余浪抱着画在街角的豆花店买了两块钱的豆花,配着两个肉包打发了今天的早餐。
短袖衫牛仔裤,一双人字拖,余浪抱着画大摇大摆的穿街过巷,从兜里摸出一盒烟点上一支,路过一家发廊店,望着里面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小姐姐,吹了个口哨,引来几声臭骂。
毕竟白嫖过,挨骂也是正常的,以至于这地方的小姐姐都不欢迎他了。
以前路过,人家还会甜腻腻的喊: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