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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印象。现在这个案子再次翻了出来,只让我认为是有人故意为之。当我砸开古沉总裁室的门,跌跌撞撞让他帮忙查实时,他回过头对我笑得不明所以:
【曾书书,你父亲罪有应得。】他说这话时,日光从他的后背透过来,他莹白的脸上覆着大片的阴影,一瞬间让我恍惚的不明白古沉怎么变得比我初见他时还要冷漠,他说:【顾家当年死的不是三个,而是两个。我父母带我来到这个城市用了所有继续买下了那一室一厅的房子,没有安稳一年已被那群江湖人威胁着搬离。只是他们是穷酸老师,坚持自己的骨气磨成了钉子户,呵,你父亲失去了耐性连夜找人拆了楼。当那钢铁砸塌了墙皮时,我父母把我护在怀里。就在当晚,我父母还对我描述这个城市的伟大这个城市的惊人的魅力,深夜,他们就可怜的死在这个残酷的城市的残砖碎瓦里。我永远记得他们死不瞑目的样子,那眼里太多的不屈和不甘,惶恐和崩溃。曾书书,吃穿用度都沾染多少穷人的血,你没心没肺的大笑对我就是一种凌迟。曾家,现在是一碰就碎的纸牌屋,你父亲进去了,你说谁会捞他?!】
那么长的一段话,古沉吐字清晰,语速均匀,像是讲故事,像是无关人,可就是他平淡冷漠的样子让我明白他的恨埋得多么深,以至于我与他从大三成为男女朋友时,他也没有任何异样,他是蛰伏的狼,盯着我这个送上嘴边的肉,又吞下整个曾家。
那天,我不知道怎么走出他的帝国,浑浑噩噩的回到婚后他购置的别墅。我的认知被搅得天翻地覆,可我没有证据去反驳二十年前他的亲眼所见,我甚至相信他说的一切。
因为曾家的起家确实不干净,我父亲曾经就是个某片区的混混,靠着打砸挣抢建筑工地的泥沙建材独家权,后来越做越大,父亲越老越少回家,我住的房子越来越好,家里有了佣人,可我妈也越来越悲伤。
之后的三个月我不停的奔走各大律师行,却没有人愿意接这个案子。我突然明白古沉的用意,他就是要看我病急乱投医,走投无路的样子。最后,我去见了父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