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我有几个问题,可以请教你吗?”泰林不慌不忙,斯斯文文地望着她,“比如说,你们认识多久了?”这是泰林第一个问题。
“我们原来都是H市第一中学校弦乐队的,我比她大两届。初中高中时也都在一起训练,不长不短也有十来年的时间。”她说到一中的时候不免有些得意,毕竟H市第一中学声名赫赫,不是每个人都能考得进,读得起的。
“哦?都是才女?那你们演奏的是什么乐器啊?”泰林点点头表示赞许。
“她是大提琴首席,跟她比,我们算什么才女啊?”卓舒含笑着摇摇头,“人家不光琴拉得好,功课也好还是跆拳道黑带呢。”
“她是黑带?这么厉害的吗?”李方文大感诧异。
“是啊,你别看她高挑苗条就以为她弱不禁风啊,当时体育老师有意栽培她呢。”
“哦?那你跟她的关系怎么样?”泰林盯着她。
“我嘛,虽说是一个乐队的,但真的不熟,之前其实也没有什么联络了。”卓舒含目光低垂,“不过,她这几年很落魄,我可怜她,就带她录视频挣钱了。”
“可怜她?她是你的摇钱树?”李方文毫不掩饰地问她。
“别说那么难听,我可是一片好心。顶多算是互惠互利而已 。”卓舒含仰起头,一脸掩饰不住的精明。
“她高中毕业的时候拿到奖学金出国时很风光的。本来在海外名校本来读的好好的,结果最后一年被学校退学了,她爸妈一气之下断绝往来。她就这样被逐出家门,要不是她走投无路,可能也不会来找我吧。哎,别人家的孩子自然有别人家的父母。其中的苦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卓舒含笑了一下。
“为什么退学?你知道吗?”泰林抬起浓眉问。
“她没说,好像回来得很匆忙。后来还陆陆续续有行李从U国寄回来。”
“你知道是谁寄的吗?”李方文追问。
“那就不知道了,她不想提在U国的事情。一问就红眼圈。”卓舒含仰起头叹了口气,“哎,怎么说呢,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泰林接着问。
卓舒含向后靠在沙发椅里,尽量让自己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