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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握着二胡摆了摆。
叹了口气:“既然胡老先生和清颐都开口了,就将人放下吧。”
听他叫我“清颐”,一时感觉有点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爷爷见他有办法,忙将那青年放下。
明沧居然从琴袋里取出昨晚给我推背的那瓶药油,也不做什么,就是递给我:“放在窗户通风的地方。”
那药油一打开,就有着一股幽香。
而地上抽畜的青年,好像闻着这味清醒了过来,双眼放光的看着那瓶药油,喉咙咯咯作响。
还抽着的手脚并用,伸手好像要来抢这药油。
“摁住。”明沧一脚就将他勾倒在地,抬脚踩住他的背,朝我道:“放在离他最远的窗户。”
“快!”爷爷忙忙着将那青年摁住。
我也不敢再耽搁,将药油瓶放在阳台边上。
外面的微风吹过药瓶,暖香往客厅里飘。
那青年喉咙咯咯作响,手脚在地上不停的蹬,想朝前爬。
可明沧那一脚,如同泰山压顶,他就好像一只爬不动的乌龟一般,手指刮着地面咯咯作响,却依旧纹丝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青年脸色发涨,喉咙咕咕声变得闷闷的。
明沧沉喝一声:“取了塞嘴的布。”
爷爷忙那青年嘴里塞的布扯开,还没完全扯脱,那青年喉咙就发出如同公鸡打鸣一般的怪叫声。
跟着一道浑浊不堪的污水,从他嘴里喷涌而出,恶臭和蛇腥味瞬间将药油的暖香驱散。
那呕吐出来的东西,落地不散,就好像聚着一条剥了皮的蛇一样,扭着那浑浊的水,还朝着阳台药油游来。
而且那青年嘴里还不停的有一团团的像是肉,又像是面团的东西吐出来。
落地就和那条污水汇在一起,看上去就好像他嘴里有一条污水蛇游出来,蛇尾却还在那青年胃里一样。
这情景又是诡异,又是恶心。
我被这恶臭一熏,只感觉作呕。
眼看那一团扭动着朝我爬来,捏着药油瓶看着明沧:“这是什么?”
“蛇怨。”明沧一脚踩着那青年的背,抱着二胡,慢慢调整着琴轸。
语气淡漠的道:“他们这种人,杀蛇吃蛇,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敬畏。蛇怨气凝固在他体内,经那碗蛇肉馄饨引出,又由他刚才吃下去的生蛇肉催化,就聚成了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