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
幸好,当时韩凌云的一个女朋友意外怀孕,闹到了韩家。
韩凌云被迫奉子成婚,才放过了徐冰莲。
上个月,听说那个女人死了。
有小道消息说,那女人是撞见韩凌云睡嫩模哭闹被推砸在茶几上摔死的。
徐冰莲哪怕是净身离家出走,也不可能嫁给那么凶残的男人。
“三天还能改变什么,难道你还能创造奇迹?”
坐在柳翠英身边的徐蓉,讥讽道:“你又不是那个料,还想当女企业家,真是不自量力。”
她回头轻轻拍了拍柳翠英的肩膀,讨好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是柳翠英。”
柳翠英闻言,感到浑身舒坦。
脸上的皱纹,也悄然舒展开来。
“老五,人家韩凌云是哈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高大英俊,风流倜傥。”
徐蓉的大哥徐涛把玩着双截棍,嘿嘿一笑,回头瞥了坐在角落的秦天复一眼,满脸嫌弃:
“比你找的那个废物挡箭牌,不知要强几百倍。”
“韩家上千亿资产,你随便搬个三砖两瓦回来,咱们徐家就发了。”
“何况,韩凌云是二婚,你也是二婚,人家又不嫌弃你。放眼整个大夏,你再也找不到那么般配的金龟婿了。”
其他的徐家亲戚,也纷纷出言相劝。
至于秦天复,完全被他们当成了空气。
徐冰莲的姑父秦毅,甚至还夺走了秦天复的小板凳,说那是他的专座。
秦天复只得坐在一个坑洼不平的石凳上。
这样一来,徐家众人对秦天复更是鄙视。
徐冰莲感到耳边仿佛有几百万只苍蝇在嗡嗡嗡乱飞,烦躁的快要爆炸。
她拎着包,嗖的一声站起身来,态度无比坚决:“奶奶,赌约还有三天才到期,到时候才能定输赢。”
“我是有老公的人了,绝不会改嫁。”
说完之后,就要走。
这个地方,窒息如囚笼,她实在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呆下去。
只是才走出去两步,就被柳翠英吼住了。
柳翠英攥紧手中的龙头拐杖,狠狠一敲地面,怒斥出声:“今天叫你来,可不是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
“愿赌服输,给过你机会,你赌输了想要耍赖,绝不允许。”
“你今天胆敢离开,你们一家就全部从族谱除名,以后别想从家族产业分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