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陶之行派遣的细作,假扮太平道徒,只可惜还是被发现,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被关押在此,包括他与陶之行的联络方式,都被宋翼掌握。
下午,他们有接到了宋翼的联络书信,于是,陶之行将计就计,将假消息传递了出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天空中没有半点星光,层层黑云包裹着天空,月光一丝也照射不进来,无尽的黑暗笼罩着大地,没有一丝生机,没有一丝光亮。
即便有光,也极度微弱,那还是有钱人家才舍得用的动植物油脂,平常百姓家哪里舍得点灯,动植物油脂一家人吃都不够,这才有了凿壁借光的故事。
刘炅到怀念现代的灯红酒绿,漫天星光,有城市的地方便是不夜城。
他房间里那盏灯,便是猪油脂,燃烧起来,一股油烟味,仿佛进了厨房那样,而且等的光亮不是很足,明明晃晃,似乎一阵风便能吹灭。
寒症并非不治之症,首先你得有钱,请得起郎中抓的起药。
他这副躯体的旧主,便是穷得叮当响的人,病了没钱治,便死了。
喝了郎中的药,下午的时候,捂着被子睡了一觉,等他起来已是天黑,此时刘炅感觉神清气爽,恢复得极好。
孙景自许下承诺,便一直跟着刘炅,这份忠诚倒是值得赞许。
宋翼那边亲自点了一百人交于刘炅,三更时分临近,他令刘炅立即出发,至于武器装备,候参打下武器库,便会遣人送来。
夜鸦的鸣叫,在寒风中凄凛的嘶鸣着,格外渗人。
黑夜中赶路,他们凭借的是直觉,到了预定地点,也是一片漆黑,看不清周围的地形,甚至不知在什么地方迎战援兵来的巧妙。
“此为何处?”刘炅问道。
孙景熟悉舞阴地形,“刘大兄,此地名为华舞道,为官道,商贾、兵马进城此乃是必经之道。”孙景心中也有疑惑,按理说,刘炅比他更熟悉舞阴才对。
“所以,增援的官兵必定从从这条路走,宋翼便是料定如此,才定下了这计划?”刘炅不得不承认,宋翼有带兵打战的天赋,万事考虑的极为周全。
所谓太平道徒,其实多为农夫、流民,出发时,手中暂没有称手兵器,便将家中农具拿了出来,锄头、铲子、耙子、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