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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
他只知道,他所认识的楚凤歌与华安与别人口中的不一样。
可是在墨千寒看来,楚凤歌装疯卖傻,自私自利,不顾孩子的安危,私下纵火。
这样的人,又怎配做子楼的母亲,叫他日后如何放心将子楼交给她管教,他连自己的女儿都照顾不好。
他拉了拉墨子楼身上的被子:“我允许把华安留下,良医说你近日要静养,天色不早了,快闭上眼睛休息,父王今夜留在你身边陪你。”
“那……”
“若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墨子楼赶紧闭上双眼。
他知道,他的父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没多久,墨子楼呼吸声渐渐均匀。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墨千寒眉头一蹙,倏地起身走出房间,俊颜冰沉如雪:“又有何事?”
“王爷,是王妃,王妃她把杨嬷嬷和几个看门的家仆痛打了一顿,逃出来柴房,还劫持表姑娘身边的大丫鬟红玲姑娘。”王管事说道。
“楚凤歌!”墨千寒一字一句的冷唤着楚凤歌的名字:“她现在在何处?”
“红玲姑娘带王妃去找王妃的女儿。”
“你留下来守着世子。”墨千寒快步走出墨羽阁。
他是真的快被楚凤歌气疯了。
别人的新婚夜,恩恩爱爱,如胶似漆。
他的新婚夜,成了“战场”。
他的新王妃,就是最危险的利器。
桃雪院。
华安被安置在墨羽阁隔湖的院子。
墨千寒走入院子的时候,里面哭声连天。
白若水听说红玲被人劫持,提前从芳汀院赶来,此刻就站在院子里。
墨千寒到来时,白若水抹着眼泪,声音娇柔虚弱的唤道:“王爷,你不要怪王妃,王妃定是思女心切,才把杨嬷嬷打了,劫持红玲,你与王妃好好说。”
“若水,你怎么出来了,本王不是叫你多休息吗?”
被楚凤歌揍的鼻青脸肿的杨嬷嬷,跪着走过来说道:“王爷,若不是表姑娘,奴才和他们几个都要被王妃打死了,王妃好生厉害啊,王爷,您要替奴才们做主啊,奴才们不敢再去近身伺候王妃,奴才怕被王妃打死。”
这时,楚凤歌抱着华安,从房间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那三个恶仆及杨嬷嬷,的确被楚凤歌痛打了一顿。
可是楚凤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