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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寻常的么?如果所有事情都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个样子,我还需要你调查什么?”
贺玺铭敏锐的觉得自己调查对了方向,不能有任何的耽搁,时间越久这些痕迹也就越来越少。
“这些还挖不到,就给我继续的往深层挖,不开口就拿钱砸,还需要我再教你怎么让别人开口么?”
高翰听到这个命令,直接是懵掉了,贺玺铭的脾气是不好,可这么极致的动怒在公司是并不常见的。
不敢提出任何的质疑,便连忙着手去做了,他还不想就这么的丢掉了饭碗。
“这故事可真是有趣。”
贺玺铭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办公桌上的照片,脸上挂着阴冷的笑意。
心里面却是有一些不知名的触动,可此时的他还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便就这么忽视了。
等到了晚上,贺玺铭仍旧在办公室审批文件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名字,更是不想接。
可这个电话就像是永远不会挂断一样,聒噪的声音一直持续的挑战着贺玺铭的神经。
咬了咬牙还是接了起来,可嘴唇抿的紧紧的,完全没有说话的想法。
柳雪清听见电话那边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的生气,本来想跟着较较劲的,可到最后还是她这个当母亲的先败下阵来。
“玺铭,我不许你对我有这样的态度,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母亲。”
“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你不是不知道我每天的工作量到底有多大。”
贺玺铭用手指捏着酸疼的鼻梁,语气不善,他早已经有预感,这个时候柳雪清给自己打电话来的目的,其原因是为了什么。
“昨天晚上,芷溪灰溜溜的从外面跑了回来,小脸上面挂的都是眼泪,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最后还是我逼迫她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贺玺铭冷笑一声,点燃了一颗烟咬在了嘴里。
自从江书瑶走了之后,他原本已经戒掉了的烟又重新捡了起来,好似只有尼古丁才能让他繁杂的思绪有片刻的稳定。
“逼迫?你怎么逼迫她了?”
想都不用想,这就是柳雪清过来这里兴师问罪的,给她的乖儿媳妇讨个说法。
所谓的逼迫,也不过是能更加的站定自己立场,说得好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