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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喜形于色,袅袅走过来,坐在了皇帝身边,玄燝抚上她的柔荑,“南宫翰乃我大玄国最年轻有为的将军,16岁上战场以来就没有败绩,南宫家对朝廷功不可没啊。”
南宫蔓愈发温柔看向玄燝,“陛下言重了,能得陛下赏识是南宫家之幸,南宫家愿世代为陛下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玄燝宠溺地拍了拍她的手。
玄燝在凤翔殿陪太后看了一出戏后,实在闷乏得很,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出了殿门,抬头看到漫天孔明灯甚是好看,“德公公,你说天上那些孔明灯上,都写了些什么愿望呢?”
“皇上,老奴猜,大多是些儿女情长吧!”
“哦?何以见得?”
“ 陛下,现在我们大玄国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衣食无忧,当然只剩下儿女情长这种烦扰了!”
“哈哈!有道理,走,陪朕出宫走走。”
宫外
玄燝站在德公公租的画舫船头,举头看着被云半遮的皎月,不由得诗兴大发: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断肠,归来看取明镜前。”
“什么人!”侍卫突然喝到。玄燝放眼望去,只见河面上漂来一叶小船,小船上竟然躺着一名女子。
德公公刚要命人驱赶,玄燝便开口:“带过来。”
侍卫把女子带上船,原来这位女子还在昏迷中,她紧闭双眼,似睡还醒,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玄燝仔细打量,只见她肤白如脂,貌若天仙,身姿优美,柔若无骨。但服饰装扮却很奇怪,这种样式的裙子很是少见,素雅轻纱,仙气飘飘,把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
德公公不知给女子闻了什么,女子便悠悠转醒。
玄燝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脸上又现痛苦的神色,想了半天回到:“我忘了……”
玄燝又问:“你可记得你家住哪里,为何会在荷叶上漂流?”
女子努力回想一会儿后,眼里慢慢蓄出泪水:“我,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哦?那姑娘可还能记起什么……”
那姑娘痛苦的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