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像清晨微风带来的鸟鸣,听了让人放松下来。
伞宏飞稍稍犹豫,但还是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听这女人说话像是没有恶意,但走的也是小心谨慎。
“飞哥,你要进去?”段成说道。
“你不要过来。”伞宏飞道。
说着迈步走入洞穴,眼前流光溢彩似玄似幻,似一瞬间,又似万年。
伞宏飞睁开眼,眼前竟是白天,蓝天白云,飞鸟成群,前方一座平台及其眼熟,平台崖边有一眼清泉,潺潺流淌,又有一参天古树立与平台边,那树高耸入云,枝繁叶茂,奇的是此树竟是白色叶子,那叶子似桑似柳,上面星星点点飞着一群像萤火虫一般的生物。
树下有一树洞,洞内有一水晶棺,闪着微微幽光。
树旁有一草屋,似已经被树覆盖和树长在一起,也不知是草屋长出树还是就着树干盖的树草屋。
伞宏飞观察周围地形,怎么感觉像进入了一面镜子,此处虽物景物不同,但地形和外面一模一样。
草屋门前有一女人,黄衣长裙,长发及腰,那女人似天仙一般出尘,美艳绝伦,精致的瓜子脸上带着泪痕,眼睛明亮如黑暗中的星子,熠熠生辉,虽然哭过,但透着异样的凄美。
她看到伞宏飞,美目圆睁,瞬间眼泪流了下来痴痴呢喃:“洛郎、洛郎。”
伞宏飞正在震惊这景象中,看到她泪眼婆娑慢慢走来,惊疑不定,举起枪说道:“你是谁?”
那女子似是惊醒,凄美一笑:“难怪,难怪他会如此,我懂了。”
说着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樱唇微张,“洛郎。”说着跪坐在地,痛哭出声,声音悲悲戚戚,让伞宏飞也跟着心有戚戚。
伞宏飞转头四望,回头再看,那山体浑然天成,通道又消失了。
“成子,成子。”他呼叫段成毫无反应。
回头向山体再跑去,伸手触及,坚硬异常,哪里还有什么通道。
他回过头,举枪对着那哭泣的女人,说道:“这里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那女人回答,突然觉得天上暗了下来,抬头一看,伞宏飞惊得目瞪口呆,天上有一大的不像话的大鸟掠过头顶,展翅十几丈,全身羽毛火红,根根似坚硬如铁,头上一抹羽毛红蓝相间,似一捧火焰,腹部绒毛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