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村里,找家花姑娘重操旧业啊?”
谢长河一开始脸色还不错,但他听到重操旧业这四个字眼的时候,登时一股无明业火从肚子里面冒出。
一双拳头咯吱捏的作响,谢长河上前一步,几乎抵着张大个的胸膛道:“张主任,我是找你有问题问的,身为村干部,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的言辞?”张大个冷哼一声,他轻蔑地用手机戳了下谢长河的肩膀道:“别以为在号子里面多吃了几碗饭,就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还让我注意我的言辞,你算个球!”
谢长河鼻孔里面重重地出了两股气,“张主任,我想问下,村子里面什么时候允许侵占宅基地了?”
“侵占宅基地?你是说谢南山住你家房子的事?”张大个心知肚明,这时候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问题,但他偏偏不想跟谢长河这样的人纠缠,当即挥了挥手道:“我不清楚你说的什么问题,要真有什么事,明儿天亮去村委会找我!”
谢长河死死地盯着张大个的眼瞳,后者被看的没由头一阵心慌。
谢南山一个村夫,抢占田地这种事,可能有那个心思,但是不一定有那个胆子。
老贼在牢里面可是教了自己风月之术中的麻衣观相法,这张大个此时面色泛黄,双眼神散,定然是听到了自己有关的亏心事,才有如此反应。
“你给我滚开!”
张大个一只手将手电筒夹在咯吱窝里面,另一只手朝着谢长河推了过去,嘴里还嘟囔道:“一个强-女-干犯,在老子面前找不自在,小心老子再送你进去……”
谢长河当即怒从胆边生,恶从心中起,右腿迈出,抵住了张大个的中门线上,右肘挡住他伸出来的手掌,半个身子靠在了张大个的胸脯上。
“你……你想……”
张大个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谢长河左脚跺地,两肩一用力,张大个耳边只听得一阵雷鸣声在耳边炸开,下一个自己就已经从地上弹起。
谢长河再上前一步,双手勾住他的小腿肚子,就在半空中将他硬生生拖了下来,砸在了地上。
这一招八极里面的贴山靠,又在半空中给张大个狠狠地摔下,倒是让他吃了一痛。
饶是这一百六七十斤的大汉,一时半会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