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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以前就是这样,睚眦必报,分毫必取,这之后恐怕还要她以其他的方式偿还吧。
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偿还丁慕康,总比被这些人欺压逼迫要好吧。
“求求你,丁慕康,救我。”
“好。”
丁慕康嘴角弯起一丝得逞的弧度,爽快地给了这些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王叔看到少爷利落地把支票甩到半空中,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呆了一下,然后忙不迭地收下支票,带着小弟迅速离开。
不知不觉,少爷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凌潇浑身剧痛,她的呼吸剧烈起伏着,终于是过了这个槛儿。
丁慕康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握住她冰凉的双手,可是凌潇还是觉得冷,从心底散发的冷。
一百万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对于凌潇来说简直遥不可及。他真想帮她,不需要等她开口的,他就是想要凌潇亲自开口求他,让她处在尘埃里,卑微无助,俯首称臣。
她应该感到高兴的,应该感激涕零的。
“谢谢你,丁慕康。”
“呵,怎么这么客气,以前我们可是很亲密无间的。”
亲密无间,凌潇无声地笑了,那都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总裁,而自己,则是他脚下的尘土,还要仰他鼻息呢。
凌潇艰难起身,拿出钥匙开门,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开了灯,她走进父母的房间里,母亲害怕地缩在角落,凌潇进去的时候,她紧张地蜷成一团:“我什么也没有了,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她早就被这些人吓出了精神病,一害怕起来就开始胡言乱语。她的父亲还没有回来,他找了一份夜班,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凌潇一阵心酸心疼,安抚了母亲,哄她入睡。
等她出来,看到丁慕康还在客厅里坐着,他手里夹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火。
“你家里没有烟灰缸。”
他说。
自从家里遭遇变故后,凌父就戒掉了烟,所以家里是没有准备烟灰缸的。
“你还在乎这个啊。”
凌潇在他身旁坐下,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替他点上。
“我帮你了你的忙,你有没有想好怎么谢我?”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
凌潇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挽住他一只手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