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换个姑娘还是等等?”王妈妈问道。
“重要客人?原来还有比我们更勤快的,王妈妈,是谁啊?”赵俦笑着问。
“咳咳,”忽然从楼上传来声响,“是我。”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徐徐走下。
路执却缩了缩脑袋,光听声音他就知道是谁,他兄长路搁。
赵俦也不敢放肆,拱了拱手:“原来是尚书大人。”
路搁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不再理会他,而是对路执沉声说道:“跟我回家。”
路执只得乖乖跟着路搁出了青却居。
路尚书是坐马车来的,路执便跟着他上了马车,刚坐好就被塞了一个汤婆子,身上的寒气立马被驱散。
“你怎么会来这里?”路搁问道。
外面赶车人一身吆喝,随着马蹄声哒哒响起,马车也动了起来。
“你不是也在?”路执小声自言自语。
没想到路兄长的耳朵很尖,只听他说道:“长公主府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命案,与灵灵姑娘有关,我是来查案的。”
路执知道自己误会了,闹了一个大红脸。
“我不是要拦着你找女人,但青楼不要去了,不干净。”
路兄长将人送回了丞相府,并且跟家下人吩咐,直到年后路二少爷都不允许再出门。
路执:“……”自己这是又被禁足了?他恨死赵俦了。
路执只好悻悻地回了自己院子,闲极无聊就在书房中找话本子看。
他不是爱看书的人,在飞升前,他家说不上穷,但也只勉强够温饱。家里人想勒紧裤腰带,供他读书考个进士出来,从而飞黄腾达,但奈何他自己不争气,一看到之乎者也就脑仁儿疼,最后只勉强认了些字。
此次下凡乍然掉进丞相府的富贵里,他着实有些不适应,闹了很多笑话。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铺洒下来,炉中香烟袅袅,路执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晚上。
他发现自己趴在桌案上,身上披着一件毛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地问:“阿福,什么时辰了。”
“酉时,阿福去拿晚饭了。”回答他的却是非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