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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很多时候,往往都会是好心办了坏事!而且还会缠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在距离双刀镇西北方,五十里路的七里坡,建了个铁匠铺。
我喜欢铁匠铺打铁的声音,这可能源于我骨子里的热爱。区别于别的铁匠铺,我的铁匠铺只打一种东西,那就是刀!各种各样的刀,打完在融掉,然后在打在融掉。乒乒乓乓的声音使我快乐。
我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等一个五年之约的人。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朋友!
还有三天,约定的时间就到了,不知道我在这还能不能待到三天!
三天前来了个骑马的女人,很妖娆的女人。
“你这有酒嘛?”轻佻的眼神配合磁性的声音。
“这是铁匠铺,不是酒馆。”我看着眼前的尤物,喉结浮动了一下。
“我想打一把刀,摘瓢把子用。”
“什么样式的刀?”我微微眯起了眼睛问到。
“八斩刀!”女人看着我嘴角动了动,而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你是柳子门还是调子门的?”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在我面前敢坐下的女人,她是真不怕再也站不起来了。
“金瞎子给我指的路,还是真准!不过他说我杀不了你!他劝我别来,一旦出手非死即伤。呵呵呵,来之前我还有些不服,不过看到了你我觉得确实如此。因为我发现我居然一直被你压着势。果然是个好手呵呵呵”女人微微仰着头,双手放于腹前,腰板笔直的坐着。
“怎么,不打算动手了?”我看着她有些玩味道。
“咯咯咯,今天来摘瓢把子的可不是我,是他!”说完一指铁匠炉对面的矮墙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站了个穿着得体,手拿一把雨伞的男人,静静的站那,给人一种病态的突兀。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脸色,一种病态的青灰色,猛一看有点像给死人烧的纸人。
我依然不置可否的看着这个女人“彩子门的朋友好俊的轻巧功夫,可现了形你就失了先手了!”话音一落人奔着手拿雨伞的男子穿了过去!
叮!叮!噗!
妖娆女子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见雨伞男脖颈处已断为两节!奇怪的是,头已断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