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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单听着屋内两人的交谈,迎面走出两个人。
此时他身体内伤皆以恢复,但是外伤在,且衣衫破烂,血迹在身,伤痕累累看上去十分凄惨狼狈。
其中一人青色麻衣,满身油渍,身强体壮,面容略显狰狞,气势迫人,一见就让人倍感压力的中年男子就是他的父亲陈昂。
此时陈昂与身旁的身着青衣,腰佩短刀,一脸微笑的中年军官刚刚走出了内堂,就不期而遇。
“我儿从观里回来了,快来拜谢你韩伯父,过几日你能有机会识字读书了,全是你韩叔伯大恩!”陈昂一眼就看见陈单,招呼着上前。
忽地陈昂发现陈单的异样,也看到陈单狼狈的模样。
“我儿不是刚刚从道观修养回来吗?怎会变成这番模样,是谁伤的?”
“父亲勿忧,儿子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儿子先拜见韩伯父。”
“多谢伯父大恩,小子铭感五内!”
陈单,整理下衣袖,恭敬对着旁边那人深深一拜,这人他认识,叫韩章,是北陵卫的军官,他刚刚穿越那会,这人来看了几次,是他家世交,一向把他当做子侄,对他极好。
何况。在这个特殊时代。能有机会读书识字。那得多难得!
陈单知道,在古老的时代知识是被垄断的,何况这个文字的记录全靠竹简的时代,一般人连接触到知识机会都没有,韩章能让他有机会去识字,肯定花费了很大的代价。
“贤侄赶紧起来,你这身上怎么回事?是何人欺辱于你?”韩章也发现了陈单的异常,上前扶起陈单,面带怒色。
“我儿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来。”陈昂也是怒意勃发,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上次落水差点死掉,好不容易在福星观活了下来,还没回到家被人打成这样尤为心疼。
“孩儿刚刚在回来的时候撞上了范猛抓捕李敢,孩儿被他们波及,还好并无大碍。”陈单简单地回答道并未多言,毕竟面板不好解释。
“贼子,如此欺压我等,这是谁给他的胆子,连北陵卫亲眷也敢动。”韩章怒道。
“贼子,贼子,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竟然如此猖狂,某家定要收拾他。”陈昂更是愤怒。
“昂弟,切勿鲁莽,此事就交给某家,某家一定让他给我个交代。”韩章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