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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没有反应。
就连顾十七也被这具身体的反应程度吓了一跳。
“你整日偷偷摸摸的学些功夫,就是为了用来对付自己的父亲的!?”
沐丰气的吹胡子瞪眼,回过神来,他起身指着顾十七,厉声道:“琴棋书画你一样也学不会,整日就知舞些花拳绣腿。有本事替你哥哥上战场,给为父挣个军功回来!”
顾十七心下了然。
在大概明白原主在平乐伯府的处境地位后,顿时对这位父亲也不抱任何希望了。
“护北侯的心您想留,有一个沐婂还不够吗?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她说完,不顾平乐伯在身后的呼喝,朝院外走去。
“明日,你便去护北侯府登门致歉!”
顾十七无视,找了个下人的带路,回到了原主的住处。
她躺在床上,深吸了口气,捋了捋思绪。
——这下该怎么办呢?是继续在这个不像家的家呆着,还是另找新的出路。
原主似乎是有功夫在身的,只是水平如何,还需要她日后再探。
原主的家庭也不若她想的那般温馨美好,父亲以利益为先,母亲到现在也没露面。
还有原主的婚姻,也并非自愿……
想到这,顾十七“倏”的从床上坐起来,脑海中又闪现出顾羡言的那张脸。
——阿羡,那到底是不是你?
顾十七再坐不住,她起身在屋里转了几圈,也没能想出个什么好的办法。
“啪嗒”一声轻响将顾十七的思绪打断,她转向窗边。
一个白瓷瓶子正在地上咕噜噜的转,她立马打开窗户朝外面看去。
“喂,你站住!”
一个鬼祟的身影顿时僵在了那里。
一个看起来颇为文弱的男人回头,憨笑道:“槿儿,那个是上好的金疮药,用上两次,你的手就好了,一点疤都不会留。”
他说着,挠了挠头,见顾十七不语,又忙说:“这是我求师傅得来的,不是我自己配的,真的好用。你快试试。”
顾十七并非对这药有所怀疑,而是这个人。
她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
为什么自己的脑海里一丝原主的记忆也无?顾十七哭丧着脸,正琢磨该怎样回答不让人怀疑。
身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白海凡!你还敢来!小姐都因为你被逐出侯府,还被老爷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