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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那个在讲。有的人故意大声大气,有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你别占着鸡窝不下蛋。你不饿别人还要吃饭呢?”
就在刘莲发愣时,排在她后面的年轻男工发牢骚了。
“你的嘴明明是喷粪的,吃什么饭呀?”刘莲正一肚子的气找不到地方撒,索性转身体直面男工。
“对不起,对不起。”男工连声道歉,“没人要的货色,赖上我,那可受不了。”
刘莲顺手就将饭盆朝那男工敲打过去,男工眼急手快,抓住了刘莲的手臂,顺势放下来,将自己的手裤子擦了又擦,“脏了,脏了,洗不干净了,怎么吃饭哦。”
尾音有意拉得老长,引来众人围观。打饭的人不打饭了敲打着饭盆,打好饭的人一边吃着一边不停起哄,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撕烂他的嘴。”
“阉了他。”
男工昂着头,撇着嘴等着刘莲放马过来。
大李跑过来,要拉刘莲走,刘莲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继续排队打饭。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自己如此,别人也要如此。
一大早,刘莲就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小镇最好的理发店。
“想通啦!”理发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男人,曾多次出高价求购刘莲的辫子,每次刘莲都笑着摇头。
“你留了八年还是十年?”男人握着这又黑又粗又长的辫子,有些舍不得下剪刀。
“帮我剪个最时髦的新娘头。”刘莲听着嚓嚓声心在滴血。
“恭喜恭喜。”男人转身拿出一盒头花。
刘莲挑了一个最大最耀眼的红牡丹,在头上比划了一下,却衬得她的眼睛更加肿胀,脸色更灰暗。刘莲苦笑了一下。
郎群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那对招眼的张飞眉也跟着收敛跋扈的气势,温柔了不少。
郎群身旁的孙晓莉身着大红色套装,浓浓的妆容好似给她五官加了个放大镜,夸张得有点变形。
他们并排站在小镇最豪华的餐厅门口,努力微笑着迎接亲朋好友。郎群递上香烟,殷勤地躬身给对方点上。
孙晓莉分发喜糖,贴心地给对方剥去糖纸。
两人配合地十分到位。偶尔,孙晓莉温柔地看郎群一眼,郎群会示意孙晓莉客人来了,拉上孙晓莉上前两步。
餐厅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