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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恨恨的道。
果然,她决定一个人回家的想法是对的,且不说她和莫逸风本就是阴差阳错凑到一起以后迟早会一拍两散的,就单说她和莫逸风两人,他恨她,她也看他不爽,他们两个每每相处都会爆发矛盾,根本不可能和平的共处一室,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会把莫逸风带回家。
再说,只论莫逸风这种脾气,就算莫逸风和她没有丝毫关系,这样的人她也不愿意他和她爸接触。
总之,夏沫心里对莫逸风的愧疚和同情已经完全在这两年间生生的被莫逸风的恶劣态度和糟糕脾气给消磨殆尽了。
尤其是对方明明腿伤已经有了好转却硬生生拖着她折磨她不愿意积极配合复健,现在能走能跳了也还不愿意离婚,夏沫已经对这个男人再无半点内疚和怜惜,她对他,只剩下生生的厌恶反感和期待脱离夫妻关系的麻木等待!
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迟早会把这婚给离了,夏沫硬是凭着一股狠劲走了几百米走出这个别墅区,然后搭车回到了学校。
远离了莫逸风那个人,夏沫这一上午过的简直不要太神清气爽,下午没有课,她干脆就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打算好好午休休息一下。
她实在太累,身体的疲乏是一回事,因为莫逸风的伤情,她这两年可以说都是绷紧了弦在生活,好不容易看到解脱和自由的曙光,却被莫逸风这个男人掐住不放,她的心太累了,比身体还累。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最后,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谁呀?”一场安眠被人打扰,她不由得就带上了几分起床气,却因为还迷糊着,声音里又多了几分格外的娇憨。
电话那头的男人眉头眸光动了动,却是皱眉道:“怎么?不过是几个小时没见,你就连自己丈夫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是的,你一说话我就听出是你了,不是因为你的声音,而是因为这天底下也只有你永远都是这么阴阳怪气。
夏沫的瞌睡虫全跑了,整个人清醒了得比喝了一整壶咖啡还精神,但也许是方才的一场好眠影响到了她,她此刻根本没那个心情和莫逸风杠。
“是你?干什么?”她懒洋洋的问。心里猜测,难道这个男人又哪根筋不对要奴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