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有施展手脚的时间和机会。勇亲王手握重兵,她如果在京中,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
“这次圣上真的病重,我们应该如何向勇亲王通报?”香儿问。
“当然是轻描淡写,就说圣上偶感风寒,身体略有不适。料想勇亲王得到这样的讯息,不至于急急忙忙往京城赶。”高崇德顿了一顿,满怀忧虑地说,“还有一件事,我非常担心。皇帝会不会感觉到自己时日不多了,担心月儿在她死后东山再起,而下旨杀掉月儿。”
香儿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楚:“当初,两位小主人就是因为我的疏忽而死的,我不能……我不能看着主人再被害死。”
香儿忽然抓紧高崇德的一只手说:“高大哥,您放心。我现在在宫中负责诏书的誊写和圣旨的下发。如果皇帝真的下旨处死主人,我会冒死截留圣旨,哪怕让主人多活一天,舍去香儿的命也是值得的。”
高崇德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香儿的手,说:“香儿,万万不可鲁莽。你要保护好自己,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我需要你把宫中的消息带给我。我会去皇族贵胄和朝廷元老们中活动,让他们设法保全月儿的Xing命。”
忽然,客栈外面传来一阵喧哗。高翠翘从房顶看到,一队官兵闯到院中。朱老板和店小二都跑了出来,朱老板笑着向官兵中为首的将官模样的人说:“将军,深夜前来又何贵干?先到屋中歇歇,喝杯茶吧。”
“我们来搜查作乱的逆贼。”将军答道。
“我们店里住的都是过往的客商,都是熟客,没有什么逆贼。现在客人们都睡了,请将军高抬贵手,不要搅扰了客人们,只怕以后他们都不来我店里投宿了。”朱老板边说边凑到将军跟前,掏出一锭银子擩到将军手中。
将军把银子往地上一掷,怒气冲冲地说:“大胆刁民,你想包庇逆贼!?还不快闪开。”说完,一把推开朱老板,大步向楼中走去,士兵跟在他后面,都进了楼里。
甲字第一号房,给香儿驾车的黑衣女子慌慌张张推开房门跑了进来。
“玲珑,下面出什么事了?”香儿问道
玲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了,卢总管。官兵上来搜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