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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东西:“这两个是‘唯二’你不能不让我拿的东西。”
“我可先把话给你讲清楚,去了那种地方,你的私人财产我们是不负责任的。”
那种地方?吕品强调了无数次,梁深晚知道目的地会很偏僻,在此之前凌安知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偏成那个样子。
梁深晚记得是昨天晚上上的火车。她知道是火车,但没想到居然是硬座,开什么玩笑,硬座?那还不得把她的腰给坐断了!
反正已经上了火车,吕品又不能把她扔下去,她大着胆子跟列车长补了一张软卧的票。
吕品知道梁深晚并非普通人家长大的人,凌安知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不太过分的事情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她补票去软卧,他也只能提醒她低调点。
尽管已经是软卧了,梁深晚在颠簸的火车上,也是一夜未眠。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在终极困顿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接近傍晚时分。
她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原本打算再继续躺会儿的,但闭眼之前,脑海里一闪而过无尽暗黄的沙滩把她的困乏彻底赶走。
她一个翻身,瞪大了眼睛望向窗外。
视线内是一望无际的漫漫黄沙,风一吹车窗玻璃上沙沙作响。
“天啊,我这是到了哪里啊?”
火车颠了一下,停住了。列车员进来报了停站的地名,提醒要下车的乘客赶紧下车。
梁深晚抱着存钱罐和单反相机从床上跳下来,跟着下车的人一起走到站台上。
只是一个小站,站台略简陋,放眼望过去只有一个低矮破旧的候车厅和出站口。
晚来风急,沙尘落到人的脸上有些吃痛。
梁深晚只觉得胸腔一下子变得空荡起来,她在电视里看到的乡村支教,明明都是在山清水秀只是偏远一点的地方。
可不是这黄沙漫漫的边陲地区,吃不吃得了苦已经是后话了,现目前最重要的是她能不能在这种环境下活着回去。
列车员吹了口哨,表示火车马上要开动。
梁深晚拿出手机准备给凌安知打个电话痛骂她一通,在此之前,梁家呈的电话打来了。
要是换种情况,梁深晚哪怕是顾及自尊也不会接,可抬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