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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不是官家的人?”
他又喝了口酒,说道:“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将来……哼。”一声冷笑。将来的事儿又有谁能说得准,所以他冷笑了一声,又是一口酒。
不知道他听了这话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反正,他没有争辩。他侧过脸,看了他一眼。他手中的酒也停了下来,似乎在等着他发话。
“我知道,单凭东方家的威望、权势与地位是绝不会让你诚心留在此处的。”
一口酒,一句话:“不错,我是欠你条人情,一条命的人情。”
“现在,”他昂起了头,目光射向了远方的星空,“我已不是东方家的人了,你可以……”
“你生也是,死也是,一背子都会是。你这辈子与东方家是脱不了干系的,”他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就算你退隐竹林!”
这句话,为什么说得这么无情?如果我是他,它已经插在了我的心口。又是无语的沉静,他缓缓地,地下了头。
有时无语便是默认。
“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原则!”回答得干净、利落。
“就因为当年你答应了我?”他也不由转过了身。
“是。”
目光的焦聚,是信任,是感激,是悔恨,还是……
“为什么你说话做事总是这么简洁?”
“因为只有简洁的人才不会多情。”多情自古空余恨,这是很多感情故事的悲惨结局。
他知道,他是在笑他,笑他活得太辛苦。“她怎么样了?”他还是选择背过身去。
“你若以为儿时的情谊就能注定终生,那你就不该出那第三次林。你若以为一夜的厮守就能让一个花季少女为你独守闺房三个春秋,那你这次出林注定又是一个错误。”他走上前去,“更何况,她还是如此的优秀。”
是的,他本不该问的,这无疑等于向别人要了一把刀,亲手将其狠狠地捅在自己的心口上。
“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敢当着我的面,说这样的话!”他的目光射向了身旁的他,可他并没有看他的眼神,只是用比刚才温度稍高的语气说了这样一句话:
“因为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才配得上这个称号……”目光再次焦聚,“‘东方殿下’!”
(本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