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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囚禁她的枷锁。
她空挂着白太太的名头,丈夫却与另一个女人打情骂俏,毫无忌惮的在她面前做运动,甚至对她肆意打骂!
而这一切,她都只能受着,不敢有丁点反抗,因为她父亲的性命被白家所掌控!
她被折磨得快疯了!
她是真疯了,不然怎么会将自己守了近二十五年的美好送到一个陌生人手中?
应渺捡起自己的衣衫抱在怀中,嘴角无声地咧了开来,笑着笑着,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出来,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脸颊滚落。
可这是她自己所求,目的达到了,她在此自怨自艾又有什么意义?
应渺飞快地整理好自己,临出房前,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五点,床上只有她睡过的痕迹,看来男人并不眷恋,如此最好,她也不需要有后续的牵绊。
目光不经意间转到了一旁的琉璃台上,那里放着一张烫金卡片。
脑袋里突然闪现出一段画面,男人将卡片塞入她的手中,说,“你的热情我很满意,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可以再联系。”
她妖娆地将卡片丢了回去,“对我满意的那么多,你又算老几?”
男人的呼吸重了几拍,冷笑了声,“很好。”
因为药的关系,她的意识一直不太清晰,更是连男人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只有他的声音极好听。
后来男人就粗爆了许多,她似乎一直在哭着求饶?
应渺的脸刷地就白了,她惊得夺门而出,脚步跄踉,逃命般地离去。
出了会所,坐上出租车,应渺的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她闭了闭眼睛,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那种游走在猎场的男人,不会纠缠不放的。
出租车刚开走,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迈巴赫便亮起了车灯。
秦一玮漆黑深邃的眸子紧锁前面出租车中的窈窕身影,对一旁的助理下达命令,“谁敢在云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找出来。”
郑少臣点了点头,“是,真是胆大包天,也不看看云都是什么地儿,敢在这里乱来,让我找到一定要将他抽筋剥……额,秦总,那女人真不是对手派来的?”
“嗯?”秦一玮扭过头来。
郑少臣忙将手机递上,“监控视频找到了,是那女人自己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