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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说:“你俩也收到快递了?”
我盯着他,问他是不是去我店里了。
大海立刻解释说:“我这也是按规矩办事,我们也正在努力去查究竟是谁策划了这几起案件。虽然你俩和那女孩都逃过一劫,但是很明显他对你们是下的死手,是你们三个人命大。”
我听他这么说,叹了一声闭上了眼。
“你叹什么气,是觉得我们警察的侦办方向有误?还是又要跟我说你的那些厉鬼索命之类的疯话。”
我就知道他肯定还是不信这些事都是有古怪的,这些摆明了就不是正常的事情,他周大海和他的那帮唯物主义同志们却非要找出一个科学合理的理由,怎么找?难怪他们这么久都破不了案。
“我说大海同志,你怎么破案我不管,但是现在你总该能澄清我们俩的嫌疑了吧!”
谁知周大海摇了摇头,为难道:“对不住了小飞。今天过来我也是想专门告诉你俩,祁静醒了,她说那晚是你俩要杀她。”
“你说什么!?”
一听大海这话,我心头怒火噌的一下就被点了起来。
大海见我要挣扎起身,急忙把我按住说:“你冷静一下,这事我们还在继续调查,我肯定会还给你俩一个公道的。”
我气愤的一把打开他的手,骂道:“调查个屁!还还我们公道,你他妈的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俩的话。看见没,现在我俩都跟着遭殃了,那女人摆明了是在栽赃陷害,你居然还能这么平静的跟我说继续调查。行啊周大海,再说下去也没意思了,你他妈给我滚。”
我挥手猛地一指大门,结果扯掉了手上的输液针,疼的我“嘶”一声,表情痛苦扭曲。
大海见我太激动,也没再说话,默默扭头出了病房,没一会,一个女护士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给我重新扎上了针。
等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下地走路去个茅房基本都可以自理了。二毛这时也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不过他的左腿骨折,起码还要再躺上一个月。
病房里不让抽烟,我俩就趁着护士不注意,找了个轮椅,我推着二毛偷偷溜出病房,想找个楼梯间过过烟瘾。
在路过拐角一间病房的时候,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