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作身,冰蚕作弦。
有钱人!
“姑娘犯了什么事?”
“偷窃!”她状似无意地扫了眼琵琶。
“姑娘会弹琵琶?”老奶奶笑了笑,她一定被自己的琵琶声吸引,手痒痒,也想弹几曲。
“金玉冰蚕在当铺应该能当几百两银子,每天三坛女儿红,几百两够喝一年的酒!”她摸索着下巴,丝毫没注意老奶奶龟裂的表情。
前朝皇妃的琵琶在她眼里是喝酒的钱!
老奶奶弹琵琶的手一抖,一根冰蚕丝在两人的注视下断开。
“可惜了可惜了,最起码少三百两!”她止不住肉疼,以当铺掌柜的奸诈,五百两都不值!
老奶奶:能不能来个人告诉她,眼前的姑娘是小偷还是酒鬼!
她刚想说话就看到聂少锦不耐烦地挥手,“弦断了,您老也别弹了,吵死了,睡觉!”
说罢,聂少锦头也不抬的躺到草垛里,终于可以清净会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夜深人静,一朵海棠花飘进大牢,转眼变成如玉公子。
他五官柔和冷峻,绯色的唇带着惑人的光泽,和大牢的黑暗格格不入。
“小姑娘睡的沉,大人要是担心可以直接抱回去,”墙角的一只老鼠吱吱作响。
男子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纵不拘的弧度,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风流轻佻。
说出的话却如千年寒冰,“她要吃苦就让她吃吃苦头。”
“君家不会放过她,”小老鼠吱吱作响。
男子向旁边看去,淡淡开口,“爷的人,看紧了!”
如来时般,轻飘飘转身,海棠花消失在半空。
小老鼠暗暗抹汗,您老的人您倒是罩着呀,丢在大牢算什么事,虽然它不会动她,可它没开智的重孙们会惹事呀。
第二日,聂少锦还没来得及睡个回笼觉就被一阵声音吵醒,入目就是人!
穿红戴绿,穿金戴银,富贵逼人,一排有钱人从牢门站到了大路。
“赶集还是抢劫!”她爬起来,再也坐不住了。
自半个月前掉到桃花县,她就见识到了桃花县的各种穷!
卖酒的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