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我朝癞疙宝说:“你舅母原先年轻的时候还真的是一个大美人啊?”
癞疙宝却傲骄地说:“现在也是大美人啊!”
癞疙宝的这话我倒是满认可的。
癞疙宝没吃中午就带着谢琼走了,我突然就觉得有点孤单了。
下午的时候癞疙宝的舅舅露了一次面,让癞疙宝的舅母督促着我把药吃了。医者仁心,癞疙宝的舅舅就有这种素养,尽管刚哥上午的时候冒犯了他,但对于我,他还是表现出了一个医生应该有的素养。
一码归一码,行医和道上混的道理有时候是一样的。
在过后的几天里,癞疙宝每天都和谢琼要过来一趟,然后再骑着他的赛摩回鹤鸣镇去开他的摩托车修理铺子。丫儿来,也就是吩咐他的舅母给我弄营养伙食。他所谓的营养伙食,也不过就是让她的舅母炖鸡炖肉啥的。
癞疙宝之所以每天要这么来回的跑,我是完全懂他的心意的。这小子是抱着巡视的心机,看他的舅母虐待我没有。
不过,在这小子有限的知识结构里,以为大鱼大肉就是最好的营养。可是就这几天里,我就已经被炖鸡炖肉给弄得起腻了,看着癞疙宝舅母端到我手上的鸡汤肉汤,脑子就一阵阵地犯晕发憷!
癞疙宝的舅母显然在这方面的知识也是严重欠缺的,癞疙宝让她怎么弄她就怎么弄,炖鸡炖肉里甚至连盐也没放一粒,几天下来,我的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在这么下去,我非得被营养死不可!
所以我只好讨饶般地朝癞疙宝说:“蛤蟆哥,你能不能别让你舅母每天炖鸡炖肉的,也得讲究个荤素搭配不是?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呢,你不能把我当坐月子的人来整!每天这么炖来炖去的,我是真的有点吃不消了。你知道老子现在最想去的是什么地儿吗?就是去吃火锅撸串喝啤酒,舌苔上的味觉系统都快被整没了,蛤蟆哥……”
癞疙宝却振振有词地朝我说:“你他妈的现在是伤口愈合的阶段,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你不知道吗?”
“你根本就是瞎说的。要不把你舅舅找来问问。”我表示不服。
“问了,我舅舅说我想咋整就咋整,他也不懂这个!”
我靠,癞疙宝的舅舅居然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