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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仆,直往里面冲来:清桐,你听我解释啊,清桐!
谁在这里如此喧哗啊?一道白色身影悠哉的向外走来,漫不经心的声音由远及近,堪堪的堵住景维的去路。
景维一震,抬眸中讶然道:是你?
维郡王有礼了。楚瑾泉一如既往的温和一笑,看了看他手中已经揉成一团的退婚书,眼底划过任何人都察觉不到的冷然:维郡王是不死心吗?
要你管吗?让开,我要见清桐。景维侧步要走。
楚瑾泉也不阻拦,只是双手抱臂低头耳语:果真不出丞相所料,维郡王要硬闯丞相府了?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到了皇上面前怎么治罪?
景维转身打量他一番,语出讽刺:你一个质子身份的人,有什么能力说这样的话?就是今天站在这里,也不过是丞相看在要嫁女的份上,躲不过颜面请一请,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哦?我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啊。不过这次倒是叶丞相把我当成了事,将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在下,让我转交给郡王。楚瑾泉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轻轻的递到景维的手中:维郡王还是好好的看看吧。
景维蹙眉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来,只见字迹清秀一看就是女子的笔迹,心中一跳,再往下看,则只有四个字:恩断义绝,叶清桐。
这是清桐给我的?景维突然感觉透心的冷意由脚底升起。
怎么不相信吗?这叶丞相嫡女的笔迹不是谁都有胆量模仿的。不过,这样撕破脸的事情,估计整个东国都没有人愿意来做,也只有我这个你口中的质子了。楚瑾泉伸手拍了拍景维的肩膀,仿佛无可奈何的遥遥头: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大踏步的走出丞相府邸,独留眼睛赤红的景维死命的盯着手中的那张薄薄的纸张,空落落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身体。
不可能,清桐是爱我的,她绝不可能作出如此的事情,必定是有人故意阻止他们的联姻计划。
景维这样想着,禁不住又摊开那张早已被揉成一团的白纸,一种不甘与失落再次充盈心头,因为那张纸上的笔迹,的的确确是叶清桐的。
纸再次被揉搓成团,景维感觉心中似掉落了东西,不自觉的茫然退后两步,阴鸷的看着叶府高大的红门铜首,愤怒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