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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书这边结了账,先前拿出来的几锭小金子却还是完好无损的放在桌上的。
为此,于橙又颇为郁闷,小的就摆在外头不用,偏偏还要拿那大的出来,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走。”
“啊?哦!”
愣了愣神,于橙才发觉这个‘走’字,白榆书是在同自己说,带着几分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纠结的瞧着还放在桌上的金锭子,最后将它们揣进了怀里。
再抬头去看白榆书,这人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分明就是在笑话自己的作为,嘴上不敢多说什么,心下却是忍不住念叨的。
‘笑什么笑,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这些金锭子,不知能在俗世买上多少吃食小点心了。不知好歹……’
不知不觉间便跟着人走出了客栈,又因着分神的缘故,再反应过来之时,已然不知身处何处。
抬首四处张望,倒是个依山伴水之地,唯一‘美中不足’,便是不见半分人迹,简单些说,这分明就是个荒无人烟之地。
不知晓自个儿跟着白榆书走了多久,向来惫懒惯了的于橙,只觉得甚是疲累,恨不得立即寻个好去处,美美的睡上一觉。
瞧着前头还在不知疲倦走着的人,于橙忍不住快走几步上前,同人并排前行。
“这是去哪里?”
白榆书淡淡的瞧了他一眼,竟是半个字也不曾吐出来,依旧自顾自的朝前走着。
于橙被他这般模样气的牙痒痒,可又无处发泄,只得跟个姑娘家似的,在原处狠狠跺了跺脚,又继续跟上。
“说出来能怎么的?闷葫芦!”
“届时你便知晓了。”
“……又是这句话,那还要走多久?这总该能说了吧?”
“不知。”
“……”
不知?若是可以,于橙定要敲这人个脑袋开花,不知要走多久?难不成要是得走到猴年马月去,他也要跟着吗?早知道会沦落到这般,便不来这凡世了。
一时气急,瞧见旁边有一方青石,于橙一甩袖子,便在上头坐下将脑袋埋入膝间,闷声闷气的开了口。
“你自己走吧!爱走多久走多久,小爷不奉陪了!”
本想着自己这般,白榆书应当不予理会,自行离去的,却不料再抬头时,眼前是一双白的发亮的靴子,缓缓往上瞧,白榆书正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