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乖点么?酒品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手不停地掐着他的胳膊,玩得很是愉悦。
“别乱动!”冉焉咫沙哑着音。
叶梵瞳似乎是被他的吓到了,还真没乱动,不过就是更用力地抱紧他,嘴里呢喃。
冉焉咫低着头侧着耳朵倾听,却一时呆愣。
“暮迟……不要走……不要走……”眼泪浸湿冉焉咫的衬衣。
暮迟两个字似乎刺激到冉焉咫,他低着头报复似的地轻咬着她的薄唇,没想她却主动回应,那样急切又有些生涩,俩人的喘息加速,冉焉咫还以为她终于开窍了,却又被那俩个字淋得冰冷,浇得清醒,是呀,她喊得是暮迟,不是他,不是胭脂!
“暮迟……”叶梵瞳深情地唤着,暮迟,暮迟……
冉焉咫抱着她的双手微微松了下,叶梵瞳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暮迟?”她要掉下去了,怎么不抓紧她?
冉焉咫把她抱在怀里,苦涩地笑着却比哭还难看,在你心中,终究只有那个安暮迟吗?
这些年的坚持原不过是一个人的固执么?
银灰色的莲花车疯狂地在穿梭,像是游离的狂蛇,不安,骚动。
安暮迟眼神死死地瞪着前方,却没有焦距,城市的夜晚孤独而寂寞,唯有伤心的人才能体会,他一直怀着侥幸的心理,梵梵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呢?那个男人也许只是她找来气他的,他们不过是纯友谊的关系,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都在他脑海闪过,可是当他守在她家楼下一晚上,看到的是什么?那男人紧紧地抱着她,而梵梵则乖乖地躺在他怀里被西装裹着,两人的身影纠缠撕裂。
他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那刺骨的一幕却怎么也忘不了,不断地浮现在眼前……
他剑眉深锁,双眸泛着诡异的光芒,厚唇紧紧地抿成直线。
一声尖锐地刹车声划过海边,似乎与大海攀比着咆哮声。
“啊……”安暮迟站在海边嘶吼着,他的梵梵就这样离开他了吗?在他以为彼此能够重新在一起的时候走出他的生命?
也许怒吼真的能够舒解内心的怨愤,安暮迟靠在栏杆上默默地彳亍着,抓着口袋里的烟,拿着打火机,点燃,却并没有拿着吸,似乎想到什么,他甩开了烟,只因为叶梵瞳曾经说过不喜欢吸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