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不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咯?!
秦默池脸色阴沉,心里烧起了一把火,几乎要将他自己都灼伤。
“阮绵绵,你现在是当了**还想给自己立牌坊吗?!”秦默池狠狠地等着她,全安城最声名狼藉的女人,居然在他面前装清高。
可笑!
阮绵绵被他的话刺得浑身一颤,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然而秦默池却还不打算放过,“一双被玩儿烂了的破鞋,我不介意再重新扔回沈家的狗笼里。”
男人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平淡得像是在闲话家常,却也冷酷得让人脊背发寒。
阮绵绵咬着牙,泪水已经把眼前的纱布打湿,苍白的脸颊上出现了于她柔弱性格所不同的倔强,“秦少专门过来,就是为了提醒我我,我只是一双破鞋,没资格也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吗?还真是多谢你了。秦少如果没什么要说的,就请离开吧,我累了,想休息。”
说完,居然还背转过身子,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秦默池的眸色越发暗沉,从来都是他说话别人听着,还从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当面甩脸子给他看。
好,很好,这个阮绵绵有狗胆招惹他,就要有足够的觉悟承担他的怒火。
“看来,你现在是破罐子破摔,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阮绵绵身形略僵,咬着牙没有出声。
秦默池冷笑,“阿南,立刻让贝斯着手收购沈家股份。另外,把沈辰希赶出医院,通知安城所有医院,谁敢收纳沈辰希,就是跟我作对。至于那个敢在夫人面前嚼舌根的看护,安排飞机把她扔到非洲,喂、鳄、鱼!”
男人每说一句话,阮绵绵的脸就更白一分,到最后听到他说要丢一个看护去喂鳄鱼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丝毫怀疑,认定他口中说的就是小可。
“不、不要!”阮绵绵尖叫着转过身。
她错了,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孤儿,有什么资格在这些上位者面前发脾气。
“对不起,我不该用这种态度跟你说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求你手下留情,求求你了。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你想让我死也没关系,求求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求求你。”
“晚了!”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无助和恳求而生出丝毫怜悯,语气里没有一丝转换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