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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手上的画像,接过来摊开一看,他的目光一变,握着画像的手紧了一下。
这上面的女子,除了比那个在山洞里对他耍无赖的少女年长个几岁之外,这脸蛋,这眉眼,这鼻子,几乎与她如出一辙。
“这画像你打哪里来的?”拓跋璟终于开了尊口,声音里细细挺来有了些波澜。
李德全心里一喜,知道自己终于投其所好对了一次。
“王爷,这副画像是奴才千辛万苦才从当年未因季家一事受牵连的人的手里买过来的。”李德全垂头说道。
拓跋璟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王爷,奴才还听说一件事,说这位季夫人年轻的时候与先皇是同门的师兄妹。”
“李德全,你今夜的话有些多了。”
李德全真想抽自己一大巴子,瞧你得意忘形的,这下好了吧,犯了皇家的大忌了。
“王爷,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想说,您让奴才查的那个夏依霜会不会就是季家的遗孤?”李德全小心试探的说道。
拓跋璟只是凝眸想着。
“王爷,奴才还听说,先皇当时候有意让裕亲王唯一的世子与这位季三小姐联姻,两人年纪相仿,据说小时候常玩在一块,不过最后因为季家出事了,这娃娃亲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裕亲王世子也与礼部尚书之女订了亲,下月就要成婚了,可就在前两天,世子爷却放出话来说是他不愿娶礼部尚书之女,说是季三小姐托梦给他,他不愿做了那负心郎,于是不顾两家的面子,执意要毁亲了。”
拓跋璟神色未变的看着手中的书,李德全小心的蹙着他的神色,道:“王爷,奴才在查那女子的时候,也发现有人伸手查了她,你道那人是谁?”
拓跋璟的眉峰动了一下,淡然道:“谁?”
“是五王爷,奴才听说五王爷年轻那会受过季宰相的恩惠,也许他查到了夏依霜就是那位季三小姐。”
拓跋璟把书合上,低声道:“把烛火熄了吧。”
“是。”李德全心里虽然疑惑,不过还是走过去把灯笼里的火给吹灭了。
“五皇兄那边有什么动态吗?”
“据奴才派去的人来报,说是五王爷借着游山玩水的名头已经离开京城两三日了,至于具体的位置奴才暂时还未知。”
“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