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点头。
“嗯，小子还挺识相！”中年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杀人动机是什么？”
“因为他们该死。”
陈枫平静地道。
这话一出，三名巡捕都愣住了，忍不住对视一眼。
“你什么意思？”中年男子显然是他们的老大，眉头紧皱，沉声道：
“你说他们该死，所以你就杀了他们？你以为你它嘛是谁？”
“我不是谁。”陈枫摇了摇头，淡淡地道：
“但我能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
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
一旁的两名巡捕同样被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周老大，跟着你办案那么多年，头一回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杀了人说自己替天行道！”
“我觉得这小子精神不正常吧？要不送他去做个精神鉴定？”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说道：
“你们先出去吧。”
他支开两名巡捕，然后关上门，同时关上了审讯室的摄像机，然后回到陈枫面前坐下。
“小子，抽烟吗？”
“来一根吧。”
陈枫点点头。
男子给他点了一根烟，然后低笑一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青州市巡天司的总捕头，我叫周正！周子豪你应该认识吧？他是我堂弟！”
“哦？”
听到这话，陈枫两眼微微一眯。
这时，周正拿起桌上的一叠资料，说道：“其实你为什么杀人，我知道原因，那些打手都是子豪的人，包括殡仪馆的馆主他们，也都是被子豪买通的。”
“我们现在的对话，是不会被记录下来的，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也没有任何证据！”
陈枫眉头微皱道：“你想表达什么？”
“你小子杀了人，还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人，罪不可赦，只有死路一条！还有你老婆，她活着只会威胁到子豪的名誉，所以她也得死！”周正自顾自地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气，徐徐道：
“不过你放心吧，我会让我弟弟，把你们的骨灰埋在一起，让你们在九泉下继续做夫妻的。”
陈枫听了之后，一脸平静，似乎没觉得有多么意外。
“巡天司的指责，本该是惩恶扬善，为民除害，可是你却勾结周子豪，助纣为虐，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遭报应？”
周正仿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