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名字的人!我叫阎魂!”
男孩听见白衣女子戏弄的口气,大怒,立马就大声说出自己的名字将白衣女子发愣在地。
话毕,气势又打了蔫般低沉下去。
“呵呵!”
白衣女子也是被阎魂的气势给惊呆,很难想象一个拥有十多岁的男孩居然敢对她如此说话。
阎魂很无奈的为白衣女子做起苦力,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阎魂将阎衡背在背上,一件残缺不全的玉佩从阎衡身上抖落,阎魂将其拿起。一时也没注意,就将玉佩再次放回了阎衡脖子上系好。
由于两人的身高拥有的明显的差距,阎魂没有办法将阎衡背在背上,而是吃力的将他拖着走,跟着白衣女子进入城中,离开城外。
“云老!他日我定复仇!啊!”
“呼呼……”
阎衡从噩梦中惊醒,身上已是汗流浃背,瞳孔中还存在着九九不散的惊悚。
“原来是噩梦,怎会如此逼真。这……是哪儿?”
回过神来,阎衡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满脸疑惑,耳旁却传来一阵天籁之意。
“思忧曲,如丝似忧,思而不愁。洛水如雨风飘零,忧思别绪醉人情,不意离愁君满泣,只求思忧命全与。断曲人离,合曲人忧。心也思,命也忧,不说断肠,只归心命思忧。”
“好,好!这琴声宛转悠扬,宁静中带有无尽的忧愁,若为忧愁却带有鲜为人知的喜悦。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呐。”
琴音绕梁,阎衡连忙拍手叫好。他走出房间,看着女子抚琴淡雅的背影,疑惑万分:这女子的背影看着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公子真知我心,真知我意啊。女子司绫白,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司绫白转身看向阎衡,微微一笑,淡雅泊名,可谓一笑倾城。
“是……是……是你!?”
阎衡终于记起这道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原来司绫白就是先前将他撞倒在地的那位白衣女子。
“我……我失礼……了……小生名叫阎……阎风。”
阎衡的心跳再次加快,说话结结巴巴,口齿不清。当他正要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时,想起了云老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