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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然愤怒而无力地死死盯着顾天,却终归只能在他平静的注视下再度垂下了头。
“抬起头来。”
顾天犹如下达命令一般静视着秦冬然:“好好看着他们这些人,每一个。”
秦冬然怔然片刻后,终归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只是她此刻再次看向她那两位伯父的目光中,已经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秦松依旧没有到场,而先前来过的韩蓉也不知去向了。
秦槐估计也是有些吵累了,满脸不耐烦地转头质问道:“冬然啊,你们家人到底还能不能来了?人死为大这种事都不知道?磨磨唧唧的一直不到场!”
“呵,老四历来就是一副怕老婆的窝囊样儿,来不来的不也就那么回事。”
秦枫懒懒散散地灌了一口纯金酒壶里的药酒,转而扫了秦杨一眼:“大哥,你不是爱摆兄长的谱儿吗?今天让你拿主意的时候到了,这事到底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秦杨冷冷看了看这两个兄弟:“老爷子生前的产业不是都已经分得差不多了,最后所剩的不过是承天区的那座老宅罢了,你们这么殷勤地赶来,还不是为了喝这最后的一口汤?”
秦槐在一旁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那也总比有人想一口把汤全喝了强啊!”
“你放屁!老子只是行自己长子的义务罢了!”
“哦?我有说是你吗?你倒是挺自觉啊!”
“行了都别吵了!”
秦枫目光阴翳地扫视了屋中众人一眼:“待会儿找个房产估价的,把承天区的老宅计算一下市值,有想留着的就补齐剩下两人的亏空,都不要就卖了平分这笔钱算了。”
“至于老四嘛……家大业大的,估计也看不上老爷子这点东西,否则也不会现在都还不露面了。”
“一个当晚辈的连这点孝都不尽,还有什么脸去分老头子死后的产业?你们说对吧?”
秦杨与秦槐听到这话时各自嗤笑了一声,随后更是连连点头附和的,这针对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秦冬然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原本气得浑身都有些颤抖了,但下一刻,顾天却是平静不已地站在了她的身前:“是挺对。”
“所以你们不仅分不到什么东西,当初私吞下去的家产,也得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