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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酒店,250块的辛苦费,还有用你身份证查到其他信息也用我一一道来吗?或者要我把你离婚的消息转达给你父母?
杜一廷拿准了我的软肋,知道我爸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才以此做要挟。同一天遭遇了诸多变节的我抱着破罐破摔的心上了他的车,他示意司机出发。
这是要去哪儿?我说着看向他,这才看清他的脸。
他冷漠如霜的脸上浮起一抹嘲讽:怕了?你昨晚带走喝醉的我时,可没这么怂。
我本想顶撞回去,却顿时语结。
车子停在朝露酒店门口,他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进昨晚所住的房间,全身都不舒服的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要干嘛?我双手环胸,噤若寒蝉。
脱!他薄唇轻启,话语薄凉,把昨晚你对我所做之事再做一遍。
我退后几步:如果你真的对我做了详尽的调查,你应该知道你的表侄女陈瑶勾、引了我老公。
他笑了一下,却透着更渗人的气场:我确实知道,但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该把无辜的我当做报复的工具。何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和你前夫走到这一步,也不全是陈瑶的错。
他说着逼近我,把我的外套扯下:你用错了报仇的方式,你该像我这样目标明确。我遭你算计和羞辱,我不会迁怒他人,我只会找到你,然后双倍的还回去!
他抱起我扔到床上,欺身而下。
我最初是做了反抗的,但这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反而令他更兴奋了。我只好像个行尸走肉似的躺着不动,忍住钻心的痛缄默流泪,期许着这场羞辱能快点结束。
他喟叹了一声,完事儿后掏出几张钱丢在我身上:这是250,赏你的。
其实昨晚会给他二百五十块钱纯粹是巧合,我压根没有清点过。我想解释的,可眼皮却越来越沉,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脑科病房里,医生说是位杜先生送我来的,他临走前交代过,让我安心住院,医药费他已经交了。医生还给我一沓百元大钞,说是杜先生让他转交给我的生活费。
医生说我昏厥的原因是脑震荡加贫血,外加情绪因素。我在医院住了一周后才出院,办理手续时我挺紧张的,担心会补缴费用,没想到却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