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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猩红粘稠的鲜血汩汩地冒了出来。
见了血的王大妈,似乎是被众人激怒了,冲着刚才说话的士兵头头直扑而去,欲杀之而后快。
不过好在士兵头头反迅捷,见到王大妈朝自己冲来,赶紧挥动手里的长剑阻挡,加上一旁士兵的从旁协助,王大妈一击未得手,连忙转身后撤,冲着众人嘶吼连连。
看到众人暂时压制住王大妈,邬流川很快又将目光转向了裁缝铺内,他可没忘记自己的妹妹还在其中,生死未卜。
捂着自己的伤口,邬流川一个箭步冲入裁缝铺,刺鼻的血腥味再度顺着他的鼻腔钻进了他的身体,引得他胃里一阵翻腾。
“丫头!”左右巡视一圈,邬流川没有在地上的尸体中发现邬流雪的身影,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在房内大喊起来。
突然间,邬流川听到后面木屋传来了一阵?O?O?@?@的响动,那是邬流雪和王大妈睡觉的房间。
房门是虚掩着的,一滩猩红还没凝固的血液顺着木门下面的缝隙缓缓流出。
邬流川心下大骇,一推门,却发现门后似乎有个东西,木门只开了一条一掌宽的缝隙便推不动了。
“丫头!”
邬流川又喊了一声,两行眼泪唰唰地落了下来,会在房内遇袭的人他不用想就能猜到。
省着力气将木门缓缓往里面推开了一个勉强可以容纳他进去的小口,邬流川当即侧着身子从小口挤了进去。
一见到门后躺着的人影,邬流川顿时一阵揪心,仿佛心脏都要骤停了一般。
里面的人正是邬流雪,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小内衣,胸口靠肩的地方有一处拳头大小的伤口,整个人奄奄一息,浸泡在血泊中。
“丫头!”邬流川心碎地惊呼一声,飞快地冲到邬流雪的身边将其揽在怀里,而后拿起木床上的毛毯压住了后者的伤口,在其耳边颤抖道:“丫头不怕,哥哥来了!哥哥带你回医馆,你坚持一下,不怕――不怕!”
邬流川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是在安抚邬流雪,还是在安慰他自己,从地上的大量失血来看,邬流雪现在几乎可以说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