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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阳的肩膀:“秦牧阳,前段时间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没敢打搅你也没敢安慰你,害怕让你觉得我们是在看你的笑话或是我们站着说话不腰疼之类的。其实真没什么,你看我长期隐居在全班后十名,我还要去死啊!高三才第一学期嘛,还没到拼命的时候,何必如此绝望,攒着力气高考来个华丽的翻盘,岂不更惊艳?”
秦牧阳顿时眼鼻一酸,但生生忍住了眼泪,激动地说:“兄弟们,哥们想通了。快乐,一天当半天过;痛苦,半天当半辈子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也!要活,骄傲昂起头;要死,一躺‘鸟’朝上。眉毛下面是泪水,眉毛上面是汗水,为了明天少流泪,就得今天多流汗!为了明天少流汗,就得今天多流泪!共勉吧,兄弟们!”
秦牧阳犹如相声贯口越说越激动了,越激动声音越大了,引得周围同学一片侧目呢。
阮彬啧啧称赞:“口若悬河、出口成章、精辟入里,颇有当年那个秦牧阳的风范。牧阳同学,欢迎归队!”
秦牧阳与阮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四下响起了“在一起”的起哄声和“啪啪”的鼓掌声。
回归集体后,秦牧阳才发觉自我隔绝了,在他无人触碰的沉默日子里,其实发生了很多有趣之事。其中最大的事件就是夺魁热门祁煌终于与五班的班花荆轮好上了。
祁煌,虽说同为铁路子弟,但他的父亲抱着一颗迟早冲出体制搞个体经济的心,早早在外开辟了三产——雇佣些人办起了厂,专门生产铁路基建上用的设备,产品起初是一些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界碑、指示牌之类,最后连信号灯、对讲机等高科技产品也能生产了,加之工作职务便利,自产自购,小作坊变成了大工厂,家境殷实富绰,只是父母忙于赚钱,对祁煌基本采用放养教育,从小生活在这样一个开明的家庭,祁煌就练就成了一身独门绝技呢:第一,心比天大,凡事不骄不躁、泰然处之;第二,与陌生人自来熟,就算来个外国人,他也能亲热攀谈起来呢;第三更不消说,那就是出手阔绰,笃信“有钱能使磨推鬼”。
祁煌勾搭上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