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艳红的蔻丹点着阿汤冰化的身体,猛然向后一推,那可怜的冰雕轰隆倾倒,碎成了遍地冰渣。
“火派也就这些本事,看来不过如此嘛!”女人一阵冷哼,有些嘲讽的翻了翻眼皮!像这样的小碎催,容自己亲自动手,也算是抬举他了!
女人不屑的撇撇嘴,正准备进入金利洋货铺后方那个虚掩的门。
忽的,一个木杖拦住了少妇的去路。
跟少妇一路的老人,手持一柄盘旋蜿蜒的藤条木杖,那手杖不知用了多少年,已然被磨得发亮冒油!
老者拿着木杖在少妇面前微微一晃,女人立刻洞悉了老者的用意。
女人双眼顷刻变得机警伶俐,她将整间金利洋货铺反复打量,这才发现,就在自己和老者面前竟然布满了细如发丝的银针。
银针结界!呵!雕虫小技……
少妇淡定的张开自己朱丹小口,莹润的粉舌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她朝银针轻轻呵出一口凉气,银针瞬间被冰冻,继而全部破碎掉落。
老者满意的摘下斗篷帽,那虚掩着黑纱的斗篷帽下,竟然隐着一张如同枯树皮般丑陋干瘪的脸。
男人在洋货铺内站定,嘴唇微启,从胸腔之内发出声音,他的嗓音沙哑,就如同他的长相一般,总会让人不禁联想起那种陈年的棺材瓤子。
老者气定神闲道:“金老板,客人都来了,还不出来招待吗?”
……
只听从洋货铺账房内室传来一阵算盘珠子的清脆响声。随即,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先开隔断的珠帘,闲庭信步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样貌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德式的高定洋装,烟灰色的紧腰身西服套装,脚上蹬的是擦的钲明瓦亮,甚至可以反射出人影的黑色圆头小羊皮鞋。
金老板梳子三七分的油头,发丝光滑到苍蝇站在上头都可以劈叉的地步,高耸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边框两元镜,这个典型商人形象的中年男子,眼镜后面却隐秘着一双精明,正派且坚定的眸。
金老板不出意外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如枯木一般丑陋的老者,和那妖娆的少妇。
“五天前,木派掌门一家七口惨遭杀害,原来是你乌藤丧尽天良,弑兄篡位。”
就在五天之前,木派掌门乌启航一家七口被人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