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烟圈，“别胡思乱想，你嫂子与卫伟不一样，是真的，不是一回事的。”
这些年来，孙野也觉得自己与卫平的关系不太正常，确切地说，似乎从来就没有正常过——如果按正常人的理解。因为他与卫平之间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生过什么热恋之类的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他也能感觉到卫平对这一点一直是耿耿以怀，充满了怨艾。卫平经常说他是冷血动物，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卫平缺少一种情感上的缠绵与激情？除了卫平，他的生活中并没有第二个女人，并不存在什么移情他恋的原因，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产生不出男女之间生生死死，缠缠绵绵的那种爱情。他也问过自己，是不是自己不爱卫平？但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妹妹刚才提出的问题，让他很认真地反思了自己和卫平婚姻——没有爱情，他们又是为什么结婚的？
在他印象中，他与卫平的关系似乎从很小的时候就由双方的父母确定下来了。他隐约地记起了这么一件事，好象是在他5岁生日的那一天，全家人在为他过生日，靳一鸣一家也来了，靳一鸣送给他的礼物是一支玩具冲锋枪。记得他当时接过礼物时朝靳一鸣敬了一个标准军礼，“谢谢，靳阿姨！”
5岁的卫平站在一旁，她用一种钦佩的目光看着孙野。
靳一鸣问他，“你长大也想和爸爸一样当将军对吗？”
他一挺胸脯，“当然！”
“很好，今天我就认了你这个未来的将军女婿，你们说怎么样？”
将军当时开心地大笑，“这主意不错，我同意。”妈妈路莎则把身边的卫平抱在怀里说，“挺好的一对，不是吗？！”紧接着，靳一鸣打开酒瓶，“来，我提议，为‘红楼’与‘将军楼’的联姻干杯！”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卫平一脸羞涩地偷偷用眼角瞥着他。似乎一切都从这一天注定了他和卫平的婚姻。对卫平，他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说不上是爱或是不爱。卫平一直是个很出色的女子，除了孙野，她也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但孙野能感觉到，卫平对他一直充满了情感上的怨艾——因为他的冷漠。他也能感觉到，她一直渴望着他的热情……他问过自己，也怀疑过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