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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的摇着头想挣扎,却被两侧的士兵狠狠的按住。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铜壶离自己越来越近…
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地牢里回响。
陈亮竟让人把住沈萍的嘴,硬生生的把铜壶里的热水倒了进去。
疼。
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字。
可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直直的挺着。那滚烫的热水几乎把娇嫩的喉咙烫下一层皮。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噼啪往下掉。
沈萍意识都开始模糊。
她好像看到了许秋然。
还是那副熟悉的眉眼,他低声笑着,温热的手揽过她的腰,在她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
晚间的时候,几个副官去许秋然那儿汇报近期工作。
轮到陈亮的时候,许秋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漠,“问出来了吗?”
陈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还没有。”
本以为许秋然会大发雷霆,可他只是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去瞧瞧。”
地牢里头阴暗潮湿,许秋然披着军衣,面色淡淡的冲身后跟着的几个人摆了摆手,“你们回去。”
说着,自己一个人踏了进去。
其实早在自己把沈萍交到陈亮手上的时候就该有心理准备,可乍一看沈萍,心却还像是刀绞似的疼。
沈萍被绑在木架子上,浑身上下抽的鲜血淋漓,远远一瞅,跟个血人似的。
听到声音,沈萍微微抬起头,看见许秋然,有些不可置信。眼神里多了点神采,她抿着嘴,想笑一笑,却不小心扯到脸颊上的伤,又闷哼了一声。
许秋然慢慢走到她面前,寂静的地牢里回响着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
“为什么不说。”
沈萍开口,声音像是一个中年老妪似的沙哑破碎,“你来问,我肯定一个说。”
“嗓子怎么了?”许秋然拧着眉。没等沈萍回答,他就看见了一侧放着的铜壶。
左不过是折磨人的法子,他也懂一点。用在旁人身上没什么,可一想到那满满一壶滚烫的热水是灌在沈萍的喉咙里,心里头就不是滋味。
一股暴虐的感觉猛地窜上来。
许秋然抬脚,狠狠的踹翻了一侧的刑架。
鞭子,烙铁铜壶滚了一地,上面还粘着斑斑驳驳的暗红色的痕迹,那都是沈萍的血。
“你这个时候发什么火呢。”沈萍喘了两口粗气,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