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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对自己身上那时空隧道服一指,说道:“穿了这身装素,我就能超过光速。”
那时空隧道服也是太过沉重。韩淮楚仿佛被提醒,把那头盔一脱,就准备卸掉这身装素。
韩信就紧盯着他,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英俊的面孔,极度诧异地问道:“你与在下为何长得一模一样,简直不可相信也!”
为什么与那这古代名人中的名人长得一模一样,韩淮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思索半晌,说道:“听说在多维空间中,长得一样的人很多,或许你我应是同一人,你即是我,我即是你,只是时空坐标不同。”
这番解释,韩淮楚自己也不知是否能解释得通。
韩信诧道:“难道你便是二千年以后的我?”
韩淮楚点点头:“换句话说,你就是二千年前的我。”
说到此,他心中一动,“父母给我取名淮楚,是否正应了韩信既做过楚王,又做过淮阴侯?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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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又都姓韩,韩淮楚与韩信皆觉得彼此亲近不少。就开始唠嗑。
“韩信啊,你方才为什么会上吊呢?”韩淮楚问道。
韩信神情开始忸怩起来,说出了一桩自己的难堪之事。
原来韩信的家,是淮阴城内一个破落贵族家庭。韩信一个破落子弟,也没学到什么安身立命的本事,成日里就在城中游荡。开始还有老母纺线织布赚钱养着他。不久之前老母得了重病,生活无着落不说,老母一场病重下来将家中积蓄全部用尽。
韩信就开始乞食,也就是现在说的混饭吃。
混饭也要人管饭。管他饭的也就是几个亲朋好友。他最常去的人家是那南昌亭长家。他常算好时间,趁开饭时去亭长家蹭饭。南昌亭长虽不说什么,但那夫人李氏,却瞧着这小子早就不耐烦。今日韩信一去,只见饭席早已撤去,原来那李氏已安排早早开饭,吃完了将碗碟一收桌子一抹,饭桌上空空荡荡。
韩信是个明白人,知道亭长夫人将自己纳入不受欢迎之列,暗自叹息一声,忿然离去。
不想韩信今日简直衰到了家,出了南昌亭长家门,一路怒气冲冲往外走,也不看路,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身上。那人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