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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礼服,夫人让你去看看。”
季橙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但当望着秦姨的时候已然是一副笑脸,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他向来都习惯挂着张笑脸,即使是在最烦心的时候,毕竟他实在不喜欢板着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很不吉利。
季橙跟着秦秀往堂厅走去,一路上与秦姨交谈愉快,好像任何人都没有看出少爷有何不满的地方,其实没人知道逃婚一事他已思忖多时了。
季橙走进堂厅,纱帘后面传来余氏的笑声。
季橙走进屋,神色敛了敛低了低头,道“爹,娘。”
二老闻声回头,余氏脸上堆满了笑意上前来拉道“橙儿,快来看看大婚的喜服满不满意,我和你爹都觉得已经是最好了,不过还是得新郎官点头了才行。”
季橙没有任何表情任由余氏被拉到了桌前,他目光落在出自金玉阁的全城最好的婚典喜服上,丝毫不为所动。
可是但当爹娘看向他的时候,他露出无可挑剔的笑道“出自金玉阁的固然是最好的了。”说着,点了点头。
他甚至没有将衣服拿起来看个全部,甚至还未领略到金玉阁绣功真正的独特之处,便已说最好。
季德庸自是未察觉到什么,满意的笑了笑,脑海里还构想着季橙穿上它的模样。
只是这很难逃过余氏的眼睛,她向来心细如尘,又比季德庸更了解儿子,季橙的反应在她眼里却是敷衍更多。
季德庸道“等你成亲之后,便要和爹学着如何做生意,如何待人接物,你也不小了,这个家业迟早都落在你的肩上,这是不变的事实。”不是第一次说到继承家业的问题,每一次都略显沉重。
季橙放在背后的手悄悄地握紧,内心的挣扎和反抗的声音被压制下去,面上却没有一丝波澜,只听他平静的道“父亲苦心,儿子明白。”
他当然可以这么许诺,只是在成婚之后。
季德庸还以为季橙一定会劝说自己不要逼他,出乎意料的是他爽快的服从了,这让他心里又惊又喜。
可是余氏似乎看出了另一种情绪,笑了笑道“老爷,你不是说还要去城南的布庄看看吗?再晚些就来不及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