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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控制住,喊了一句“秦斐”释放了出来。
身体失控般的颤抖着,鼓膜间伴随着秦斐低醇的酥麻的低笑,可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猛烈的攻击着许弋年的痒处。
许弋年的身体像火烧一样,那种极致的快感即将要将他吞噬。
但下一秒,秦斐推开了他,居高临下,厌恶的开口,“滚!”
身体陡然失重,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许弋年在水深火热中惊醒。
漆黑的房间里掺杂着丝丝清冷的月光,他未着寸缕,股间一片黏腻,但那种蚀骨的快意却还未消停,正在疯狂的侵略着他的身体。
许弋年厌恶自己这样的身体,尤其想到白日里秦斐看他的那种眼神。
时隔十年,他们的重逢是如此的猝不及防,却又是如此的血淋淋。
他心里烦躁,胡乱的擦了一下身体,裹着睡衣去了阳台,点了一根烟,腥红的火光明明灭灭,叫人看不穿他脸上的落寞。
两根烟之后,许弋年转身,身体却陡然一僵。
他的母亲何汝嫣一脸厌恶的盯着他。
“你是不是神经病又犯了,明天去给我相亲!”
许弋年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何汝嫣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一切。
隔天,下班后。
他如约到了餐厅,刚一坐下,他就对对面的姑娘说,“非常抱歉,我是同性恋!”
对面的姑娘愣了几秒钟,一杯柠檬水呼啦一下泼在了他的脸上。
“神经病!”
对方扬长而去,许弋年在个路人的打量中面不改色的走出了餐厅。
这种视线,他早已经视若无睹了。
可偏偏,就在餐厅的外面,秦斐的臂弯里挂着一个女人,款款而来。
在他们没有发现他之前,许弋年匆匆一瞥,落荒而逃。
直到车子启动,许弋年的剧烈的心跳还未平复,那种伴随着心痛的感觉无处遁形,他脑子一片混沌,开着车子去了gay吧。
脱掉了外套,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他甫一进去,不少人如狼似渴的视线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许弋年浑身不知,一杯杯的给自己灌着酒。
他酒量浅,五杯洋酒下肚,整个人都云里雾里的,嘴里喃喃的喊着“秦斐……秦斐……”
秦斐和好友刚走进gay吧,就看到了倒在吧台上的许弋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