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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到的仍是一声断喝:“都给我滚出去!”
下人们早习惯了主人这样的呵斥,于是很明智地走了出去。下人们出去后,那珠一个人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她多么想趁着酒意对一个人大喊:“霭翠老爷!霭翠大哥!你瞎了眼啊……”
就在这个时候,格宗来到那珠身旁。格宗非常会找机会。紧紧抓住那珠的手道:“妹子,别伤心了。”
朦朦胧胧中,那珠只觉得眼前之人就是霭翠,欢喜道:“哥哥,你怎么才来呀?你让我等的好苦啊!”
格宗一听,内心一阵狂喜,于是不失时机地模仿霭翠的声音:“是我,妹子!”
很多弄假成真的事情就是在昏暗的灯光和模糊的意识下完成的,这时候那珠房间的油灯和她的意识创造了这样的条件,当霭翠的声音仿佛在她耳边响起来的时候,她一下子跌进了格宗的怀抱。格宗奸笑着,吹灭了身旁的油灯。然后,把烂醉如泥的那珠抱上了床……
清晨,一缕湿漉漉的细风让那珠渐渐清醒过来,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地上扔满了男人和女人的衣裳,她不由得大惊。那珠扭头一看,身旁躺着一个正在鼾睡的男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格宗。她隐隐约约地回想起了昨天的事,耻辱感和愤怒让她几乎不能自已,狠狠一脚把格宗踢下了床。
格宗正在酣睡,突然被人这样一脚踹醒,自然要破口大骂:“你,你发什么疯?”
格宗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铁锤重重地击在了她的心坎上,她歇斯底里地大骂道:“你,你太不要脸了!”
格宗并不理会那珠,而是嘿嘿一笑,“我不要脸?是你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吧?是谁要死要活的缠着我,不让我离开?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从今往后,就死了你那条心吧。”格宗边说边穿衣裳。
格宗的无耻让那珠无可奈何。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伤心地大哭起来。
“我知道你不舒服,不就是我大哥接亲了嘛。”
那珠哭得更厉害。
格宗走到她身旁坐下,安慰她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虽说不是什么君长,但好歹也是二爷,今后不会亏待你的。”
那珠勃然大怒,“滚!”
格宗道:“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