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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手腕。
痛!牙齿的撕咬比匕首划破来得更为惨烈,小悠不会游水,此刻也只能用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背后的衣衫,任他咬破自己的肌肤,吮吸自己的鲜血。
对于疼痛,她向来适应得比较快,但是那冰凉的唇瓣与舌尖的一丝温暖,却让她的心感到一丝异样。她忘记了冰冷,忘记了疼痛,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如墨的青丝与微微起伏的背影。
许久,他缓缓松口。
他转过身来,小悠依旧抓着他的衣襟,一张小脸冻得惨白,她唇齿发颤地一笑,问:“好……好点儿了吗?”
鬼魅君的目光闪过一抹停滞,下一秒,他冷然一笑,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拭去了嘴角的血迹。
他抓起小悠,在她耳边幽幽地说:“比起用杯盏,我似乎更享受这样饮你的血……”
说罢,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手腕上的伤痕。
小悠有些艰难地把手缩回去,摇着头,哆哆嗦嗦地说:“药效……药效是一样……一样的……”
鬼魅君蔑视一笑,松开手,身形利落上了岸。
“喂……你……你……”小悠扑腾着呼叫,原本就不识水性,此刻又冻得浑身僵硬的她,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她听见那幽冷的声音在岸上说:“记住,这是你来晚了的惩罚。”
随后,是他离去的脚步。
小悠仍然想扑腾,可是双手已经不听使唤,她一面悲哀自己最终的结局竟然是被人溺死,一面不甘地咒骂,该死的鬼魅君,我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看以后谁来为你解毒……
小悠正骂着,一只手探进水中,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拎起了她的衣裳。
“扑哧!”一道隐忍的笑声响起,小悠睁开眼,看见常华双臂抱胸,大仇得报一般地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估计十几年也没这般灿烂了。
小悠说:“你……你……”
常华道:“你什么你,不是老子救你,你早死了。”
一旁的胡伯说道:“行了行了,常华,你去拿两件干净衣裳过来,她死了,咱谁也捞不着好。”
常华又哼了哼,才转身去取衣裳。
小悠抱着身子,弓着腰,一步一个水印往外面走,胡伯说:“丫头,等等,换了衣裳再走。”
小悠没有回头,只是仍不利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