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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亦对我有意,那么这场小孩子的游戏,我们就会这样乐此不疲的玩下去,直到夜黑场散。
今天也依旧是飘着雪花,零星的有些粘腻的味道。刚走到饭店门口就看到梦婧和玥生抱在一起齐齐的向我这边看来,看来是特别等在门口的。我一路小跑着奔过去,边推着她俩赶快进屋边说“瞧你们俩,这感冒了可不关我的事。”
“瞎想什么呢,这不是怕你这路痴找不到再走丢了么。”梦婧回过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漫不经心的吐出这么一句。
我笑了笑,对上玥生心照不宣的表情。来前我特别穿了这一套粉红的大衣,唐浩曾经说过,我穿上这件再加上假模假样的微笑远远看上去特别像一甜蜜淑女,那么我便是着了他的喜好,将马尾高高束起,水晶粉的眼影与淡唇膏,一切看上去都极柔美。倒不是为了让唐浩忆起往昔,不过是因为不想输了他现在的女人,虽然我明白,我其实早已是一败涂地。
女人终是带了虚荣,特别是在心爱过的男人面前,终是想以他最痴迷的样子出现的。我也不例外,尽管这个男人已抛开了我。
刚进到包房,就听到龙声嘶力竭的吼叫声,张惠妹的《趁早》差点让他断了气,用吼叫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一屋子人听的个个面如菜色,我看到斯文妹妹近乎恐惧的神情,叹了口气,走过去夺去龙的麦克,“你还要不要给人家开开心心的唱首歌了?”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我切换了《给你们》,微笑着唱下来,微笑的敬了酒,便与各桌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南来的北往的开始欢乐的劝酒仪式,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唐浩一眼。而唐浩也只是埋头猛喝,发现自己是极平静的,哪怕几桌子人都清楚我们之前的关系,亦带着一脸的探究看着我,我的姐妹们也是始终陪在我身边,做足了场面。
中途去厕所的时候,梦婧问我,“说真的,你难过吗?”
我愣愣的站在镜子前,想了想,又想了想,“好奇怪,我不难过,真的一点都不难过。”我如是说。
“还是像以前说过的,不要耍性子,如果你想哭想闹,那么等到散场我再陪你哭闹,就是别当着唐浩和那个女人的面。”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