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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孩子都可以随便爬上去,原本不大的茅屋被改成了圆顶的。
围墙屋顶墙体用的都是白砖,这可是村里头一遭。
房屋翻新之后给我家盖房的几个叔叔凑在家门口前,有人笑道:“怎么看起来这么怪呢?三爷要不要再重新弄弄?”
爷爷却只是挥了挥手:“就这样了,忙你们的去。”
随即爷爷从家中翻出一块九米长的白布,挂到了门前的老槐树上。
之后爷爷就将我叫到跟前,吩咐我以后没有他的命令,绝不准出门。
并且要我每天中午十一点到一点这两个小时,无论刮风下雨都只能呆在院子里。
这也就算了,居然连学也不让我去上了,村里支教的几个老师说了又说都被爷爷给赶走了,因此别的小伙伴成群结队的时候,我只能扒着墙头羡慕地看着。
但说也奇怪,从那顿时间过后,我就再也没有做那个怪梦。
而渐渐的,村里的人好像也变得不爱来我家走访,除了有红白喜事的时候请爷爷去主持。
要知道无论谁家孩子病了,或者要动土盖房之类的,都要来我家找爷爷问事请教。
一开始的时候邻居王二还会来找我玩玩,之后也不来了,我问过他他也说不上来,就说一到我家门口就感觉不舒服。
阴嗖嗖的,他家里人也不让他来找我。
可我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直到两年后村里来了个过路的风水先生。
那天我依旧百无聊赖的趴在墙头,看着别的同龄人都去了镇上的中学读书,我心里很是羡慕。
爷爷早早就被邻村的人请去主持迁坟,一个担着布包穿长褂的瘦高个从村口一直走了进来。
老远我就看到他了,他那打扮与这小山村的人格格不入。
那人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停步,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般摘了黑眼镜揉了揉眼睛看着我家大门,惊慌道:“谁设的聚阴局!盖了这么大座坟,这他娘的不是害人吗!”
“大叔,啥是聚阴局?”我看这人吓得嘴皮都有些发白蹲在墙头好奇的问道。
他根本没有理会我,变戏法似的从布包里掏出皮尺拉开,从我家大门口一直拉到那挂着白布的老槐树树脚。
我翻下墙头跑到门口打开门探出头去,就听见他念叨着:“间距十八尺,门